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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部是一大片淤血。
“這應是外傷所致,且當時傷得不重,若找人及時處理,怕是不會像現在這麼嚴重了。”
沈嶠望著她的傷處,瘀血雍滯,已經導致了痺病,關節處韌帶僵直,聽其脈象,內部也已發炎。
雖不至於不能治,終歸是有些耽擱。
“前些日子城外不太平,我隨眾人追捕匪盜時,意外受了點傷。回家後一看,覺得並無大礙,就讓我女兒隨意上了點跌打損傷的藥。”
陳娘子苦笑,她身為女子,能憑藉一身功夫留在官衙,沒被掃地出門,已是慶幸。拖著一雙兒女,更不敢因小傷而告假。
生怕一個不留神,被人逮到錯處。這衙門裡有的是人看不慣她,想要頂替她的位置。
為了不讓別人瞧出來,她早間操練,絲毫不鬆懈,甚至比往日裡更加賣力。直到今日來被派往妙福寺,才稍稍鬆了口氣。
沈嶠欲言又止,她有些好奇陳娘子是怎樣以女子之身當上衙役,但又覺問出來有些不妥,像是看不起人家。
隨即自嘲一笑,低頭去寫藥方,問與不問,人家都已經當上了衙役,自己一個經歷過後世的人,怎麼反倒大驚小怪,比古人還要封建。
陳娘子看出她臉上糾結,爽朗一笑,問道:“沈家妹子,你是想不是想知道,我一個女人,是怎麼在衙門裡當差的?”
沈嶠被她看穿心思,微微臉紅道:“陳姐姐叫我阿嶠就好,我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自己心中,也存了一點入仕為官的妄想。”
陳娘子萬萬沒想到她竟會這麼說,一時怔住,望向沈嶠,見她眸色堅定,顯然不是說說而已。
“阿嶠,這可是很難很難的,我也遠遠算不上什麼為官,甚至稱不上為吏,不過是在衙門裡討生活,也不知能幹多久。”
說罷,看著沈嶠凝神細聽的模樣,長日裡來的一腔苦悶,突然很想傾訴出來。
“我是城外山中九里鄉的人,與村中人關係平平。後來隨丈夫來到潭洲城裡,日子還算可以。去年他隨縣尉去往雲夢澤剿匪,就沒再回來。好在我們夫妻平日裡與人為善,前任縣令又看中我有一身武藝,才準我臨時留在縣衙裡當差。”
沈嶠心中一動,看來化縣這位前任縣令,是個很有善心又會用人的好官。
如此厚待烈士家屬,雖然也損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但這些常常出生入死的小吏,必然對他忠心耿耿。
“不知前任縣令去何處高就了?”
聽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