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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景不喜歡繞彎子,猜來猜去的,還不夠心累。
他之前不說出來,一方面是不願意承認,另一方面是實在說不出口。
如果祁炎正常生活不發神經不作死,他還真有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絕口不提把自己憋死。
可惜對方偏偏要在餘景的底線邊緣來回蹦躂,饒是脾氣這樣好的人都能火氣上頭,揪著祁炎的衣領氣急敗壞把人罵上一頓。
回了房摔了門,衛生間裡,餘景躬身用冷水洗了把臉。
涼意竄進顱腦,冰得發疼,他雙手撐在水池邊,看鏡子裡滿臉水漬的狼狽的自己,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雖然不太清楚祁炎是不是真的就和秘書小李有什麼牽扯,但客廳裡詭異的安靜是不是就代表他賭對了?
一直盤桓在腦海中的推測成了現實,餘景不知道自己那顆心是踏實了,還是死掉了。
短短几步路走回床邊,餘景把自己砸在床上。
仰躺著,用手臂遮住眼睛。
屋裡沒有開燈,黑暗席捲了所有感知。
眼眶酸澀,回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呼嘯著將他淹沒。
餘景與祁高中相識,不過十五六歲。
他們的學校隔了兩條長街,相遇於一場不大不小的誤會。
那時的連珩小余景一歲,還在唸初中,放學被人攔著欺負了幾次,餘景知道了就過來護著,結果不成想一併都給堵了。
對方五六個人吃得肚大腰圓,堵他們這樣的小弱雞簡直能堵十個。
而且目標非常明確:給錢。
餘景思考片刻,把身上的錢都拿了出來。
他剛從爸媽手裡拿了這星期的零花錢,還沒找開,是張百元大鈔。
幾個小劫匪瞪大了眼。
這些錢不是小數目,連珩不安地攥著餘景的衣袖。
果然,沒人敢收。
餘景意料之內,本以為對方會放過自己。
然而,他們竟然扣下了餘景,讓連珩出去換成零錢,再一一分給他們。
有點欺人太甚了。
餘景把手機塞給連珩,悄悄告訴他在買東西的時候報警,只要警察叔叔來了就沒關係了。
可連珩有些被嚇懵了,握著手機哆哆嗦嗦半天沒有動靜。
正僵持著,有個聲音自上而下傳來,帶著笑意。
“欺負小孩算什麼英雄,你們老大是誰?出來跟我會會。”
正處於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