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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請他來公司看顧些,薛玄卻只推出了沈望舒,沈父心裡更放心了一些。
這心情好了,就振奮起來,想要帶著這兩個年輕人去看看婚慶的東西。四個人一路說笑著出了沈氏珠寶的大門,就見不遠處的一條街上,似乎在重新裝修著一個店面。
“那是誰家?”沈父好奇地拉過一個上前打招呼的人問道。
沈望舒見這位正是自己穿越那天見到的那個中年人,便微微頷首。
雖然沈氏珠寶供給了市內幾家珠寶公司的寶石,可是沈家大小姐到底沒混上寶石女神的稱呼。
不過對於沈氏珠寶的舉動,對沈家感激親近的珠寶公司就更多了。
這中年人見沈望舒對自己頷首,頓時露出幾分感激。聽了沈父的話就笑著搖頭說道,“能是誰家,就是歐陽家那位二公子!”
歐陽玉一家被堂兄買斷了股份趕出家門,在s市傳得沸沸揚揚,又說歐陽堂不顧兄弟情分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又有說歐陽玉敗家的,更何況歐陽老爺子還在醫院躺著呢,誰都分不清究竟是這兄弟倆哪一個給氣成那樣兒的。不過歐陽堂是上位了的那個,敢議論他的到底少了些。
歐陽玉是敗落的那個,當然不會叫人畏懼。
“他開珠寶公司?”沈父頓時就笑了,充滿了蔑視。
不是他看不起那個小畜生,珠寶公司是說說就能開起來的?
“大概是不甘心。”這中年人一針見血地說道。
歐陽玉一家雖然得了不少錢,足夠幾輩子衣食無憂了,可是光有錢有什麼用呢?他們還是希望能夠重新建立屬於自己的事業的。
論起別的大概不行,不過歐陽家做了多年的珠寶生意,對這個還是很熟悉的,歐陽堂有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就叫二房心思活動了起來。
歐陽玉最近才和高婉寧領了結婚證,身心俱疲,天天聽著高婉寧和二夫人的爭吵在家裡煩悶,也想開創自己的公司,至少不會憋在家裡聽母親和妻子爭吵。
他倒是雄心勃勃的,只是這中年人知道的更多一些,就很不看好。他見沈父眯著眼看著那個珠寶公司的位置不知在想些什麼,不由低聲問道,“沈總,要不要……”他的臉上露出幾分陰沉,輕聲說道,“您一句話的事兒。”
所有的珠寶公司捆在一起,還擠兌不死一個歐陽玉?那才是天方夜譚呢。
“不想看見他。”沈父沒有半點兒看人可憐網開一面的意思,垂目淡淡地說道。
他的意思就很分明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