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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就餐的幾桌人發出了不快的抗議。之後更大的喧譁聲傳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修長清俊的男人奮力掙脫了幾個拉住他的保安,衝到了酒店經理的面前。
“你怎麼敢!”他臉色憤怒地咆哮道,“你怎麼敢把我的行禮丟出酒店?!”
沈望舒坐在燈光昏暗的地方,突然挑了挑眉。
這不是她的好哥哥盛倫麼。
不過看起來這哥哥從那個叫他感到壓抑,充滿了銅臭的家裡自由飛翔而去,過得也不怎麼樣麼。
臉色鐵青,還咆哮,太不藝術家了啊?
“盛公子。”酒店經理面對沈望舒時熱情洋溢的臉頓時吧嗒一下就掉下來了,公事公辦地說道,“你已經拖欠了半個月的房費了。”
天殺的這個盛公子,當初看在他是盛家總經理的份兒上叫他吃住在自家酒店,還允許半個月一結賬,誰知道夭壽的這傢伙跟盛家玩兒什麼脫離關係,身上沒有一毛錢地淨身出戶,這半個月的開銷,他還不知道管誰要呢好吧?經理覺得頭疼極了。
“我不是說用我的畫來抵賬麼?”盛倫高聲質問道。
酒店經理的臉更公事公辦了。
“恕我直言盛公子,您那些畫別說抵這半個月的房費餐費服務費,我兒子今年五年級,畫的都比您強好麼?”
真當自己畢加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