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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警察會知道他裝扮成拉美裔人士的樣子。他可以將膚色漂淡一些,再換一種髮色,但他們可能也會想到這一點。
當然,他現在還不能離開。他在半島地區還有一項任務要完成,那便是他繼續留在此地的全部原因。
佩爾衝了一些咖啡,當他手裡拿了兩隻杯子回到床上的時候,看到珍妮正看著他。
就像昨晚一樣,她的表情有些不同。她似乎比他們剛認識的時候更成熟了。
“怎麼了,親愛的?”
“我能問你一些事嗎?”
“當然。”
“你不會跟我去阿納海姆的家中,是不是?”
她的話讓他感到很驚訝。他猶豫了一會兒,不知該說什麼。然後他問:“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我能感覺到。” 棒槌 學堂·出 品
佩爾把咖啡放在桌上。他開始撒謊了——對他來說,謊言可以信手拈來。他本可以不用說謊。但他還是說了:“我們還有別的計劃,親愛的。我還沒有告訴你。”
“我知道。”
“你真的知道?”他感到很驚訝。
“我一直都知道。不是特別清楚,但我能感覺到。”
“等我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就去別的地方。”
“哪裡?”
“一個我擁有的地方,遠在天邊。周圍什麼人都沒有。很壯觀,很漂亮。在那裡,我們不會被別人打擾。那是在山上。你喜歡山嗎?”
“我當然喜歡了。”
太好了。因為丹尼爾·佩爾真的有一座山。
在佩爾看來,他那位住在貝克斯菲爾德的姑媽是他家庭裡唯一一位體面的人物。芭芭拉姑媽覺得她哥哥——也就是佩爾的父親——腦筋不正常,而且是個因為抽菸而導致健康受損的牧師,只知道完全照搬《聖經》的旨意來生活,懼怕上帝,害怕自己做決定,似乎這樣就會冒犯上帝。因此姑媽盡一切可能讓佩爾兄弟倆遠離這種生活。理查德不想跟她有來往。但她和丹尼爾卻經常在一起。她從不逼迫他,也不命令他。不會強迫他做家務,甚至從不提高嗓門對他說話,更別說體罰了。她讓佩爾來去自由,捨得給他花錢。每當佩爾來看她,她都會問他最近過得怎麼樣。她帶他去各處遊玩。佩爾記得那時姑媽會開車帶他去小山上野餐,去逛動物園,去看電影——在電影院裡,他周圍飄散著爆米花的香味和姑媽身上濃烈的香水味,他自己則被銀幕上好萊塢式惡棍和英雄萬無一失的槍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