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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朝他踏來的腳步,每一份飽含著真摯和熱忱的心意,他其實都能感受得到。正因為能感受得到,他才會覺得,他不能再任憑自己的心意行事了。
他們維持了一個相當漫長的吻,直到歐仁錦已經聽到前方不遠處有工作人員過來解鎖釦的聲音,才終於放開了歐少文,他的臉頰已經染上一片緋色,挪了挪屁股,悄悄看了一眼歐仁錦,又看了眼前方越來越近的目的地,有些遺憾的控制住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情。
“好玩兒嗎?”
歐少文積極地點頭, “可以再玩一次嗎?”
歐仁錦笑了笑,沒有說好與不好。
歐少文就握著他的手輕輕搖了搖,“我想再給你親一次,我們再坐一次好不好?”
這一刻,歐仁錦很想告訴他,每一次他這樣直截了當把心意表達出來的話,好像都能戳中到他的心臟裡去。他可以盡情地做他自己,他自然而然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比他剛才又尷尬又刻意的誇讚要好太多了。可是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叛逆期,他跟他說了真話,他卻不信。
“好,今天聽你的,你想坐多少次都行。”
“沒有親吻份額了嗎?想吻你多少次也行嗎?”
“對,”歐仁錦望著他笑了起來,“多少次都行。”
歐少文好像得到了一個驚天大禮物,這個上午,他真的拉著他坐了整整七趟的纜車,上去又下來,每一次他都會在中途湊過來親吻他,理直氣壯,絲毫不在意偶爾對面朝他們滑過來的纜車,也不在意上面是不是坐了目瞪口呆看著他們的人。
直到他終於盡興,他們下了纜車準備離開,工作人員努力保持著職業的微笑,又忍不住地在他們身上打量個不停,開口推薦說可以去取他們坐在纜車上的紀念照片的時候,歐少文才在驚訝之餘,透出那麼一點點羞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