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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裡人這才反應過來,將我們往院子裡迎。
而在我即將跨過門檻的那一剎那,徐峰一把將我拉了回來。
沉聲道:「先邁左腳。」
03
我瞪了他一眼,礙著他爸媽在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又換了左腳,這才進了他家大門。
院子不大,但卻打掃得一塵不染。
一隻黑貓懶洋洋地趴在磨盤上曬太陽,見到我們來了,抬頭看了一眼,就又重新趴了回去。
「爸,媽,祠堂還有白蠟燭嗎?我們去上個香。」
「有!有!讓你媽給拿去。」
我想拒絕,卻被徐峰強行拉去了祠堂。
門一推開,陳舊的黴味便撲面而來,一股寒意順著脊樑骨席捲至我的全身。
我打了個寒噤,心底有些牴觸。
徐峰卻道:「來都來了,你就當走個過場吧。」
我想著入鄉隨俗,有什麼賬也等回去了再算,這才勉強跟他走了進去。
祠堂上的牌位密密麻麻地擺了一個桌子,徐峰點了兩根白蠟燭,屋子裡的寒氣也稍稍褪去了些。
我驚訝地看著徐峰取出一把刀將自己的虎口劃破,將血液滴在了香爐裡,又拿起一炷香拜了拜,插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他又將刀遞給了我:「歲歲,該你了。」
燭光照在刀鋒上,其上沾著的鮮血顫顫巍巍地落下。
我瞳孔一縮,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我也要?!」
徐峰鄭重地點頭:「必須。」
他從來不會這麼違揹我的意願。
我直接丟下他轉身朝著門外走去:「你家的宗祠,你自己拜吧。」
徐峰拉住了我,眉眼是我看不懂的神色:「歲歲,求你了。」
我氣到不行:「你什麼都不跟我商量,如果早知道來是這樣,我就不跟你回來了。」
祭祖燒香磕頭我都認了,怎麼還要滴血?
我從小就嬌氣,手上起個倒刺都喊痛,這一刀讓我怎麼割得下去?
「等我們回去了,我就將一切都告訴你,好不好?」他央求道。
一道光束從天窗照進來,正好照在他的臉上。
依舊是那樣一副容貌,我心中卻憑空萌生出一種距離感。
我抬頭望著他,眼底滿是失望。
「晚了。」
「怎麼吵起來了?小峰啊,你男子漢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