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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招致昏厥,需要靜養。
太子竟然親自帶了各色補品上門,還帶著江心月。
只是二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畢竟這也算是變相的低頭了。
大概這一行,也是被逼無奈,不得不來吧。
身後的侍從捧著各種珍奇藥材,魚貫而入。
太子輕咳了一聲,問道:「老夫人可好些了?孤特來探望。」
我微微抬手,自有丫鬟引路,帶他朝著壽康院而去。
他此行前來,必是有陛下施壓,做做樣子罷了。
我也不必細聽,不過是對祖母說些無謂的關懷探問之語。
他命侍從將一錦盒遞到了我的面前,裡面放著的赫然是一枚青鸞玉佩。
這是皇家特製之物,只賜予太子妃,象徵著身份之貴重。
可我想起了當日江心月拿出的那枚羊脂白玉,那是他的私人玉佩。
兩枚玉佩,已然親疏可見。
太子望著那玉,低聲道:「你我的婚期不會再推遲了,禮部已經選定了日子,就在下月十六,而心月也願意退居側妃之位,此後你們二人和睦相處,便是東宮之福。」
退居?
意思是這位置是她讓給我的嗎?
看來經此波瀾,太子還是不夠清醒。
他只覺得讓我進東宮大門,便已是天大的恩賜了。
皇帝將他禁足,並駁了他巡視北境和延遲婚期的請求,朝野上下無人不知。
就連此刻的登門,也是他迫於帝王威壓不得不為。
可時至今日,他仍舊覺得左擁右抱、妻妾和睦便可解今日之困局。
我眸子微沉,輕聲道:「殿下還是留著大婚後再給吧。」
見我不接,他有些不悅,壓低聲音斥道:「心月確實心裡不舒坦來鬧了一場,可如今父皇對我罵也罵了,對她罰也罰了,該給沈家的賞賜與體面,盡數也給到了,你還想如何?若得寸進尺,最後只會是一場空。」
他的聲音裡滿是不耐。
「殿下此來是求和,那便該有個求和的態度!」我語氣生冷,倒讓他猛然清醒,又緩和了幾分態度。
他自是還要與祖母再閒話幾句,可我轉身出了壽康院,便看到江心月在池塘邊站著。
祖母的院子,她現在應該不敢進。
今日被迫前來,雖是俯首低眉之態,可我仍舊看到了她眼底的那一絲不甘。
聽聞太后身邊最得力的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