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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幾個看押她的勇士引領,來到族母洞中,才發現怎麼一回事!
救人,她最拿手,何況這人傷的不重,命也保得住。
不過,她聽說是一位疾醫舉薦的她,就多看了那疾醫幾眼。
糟糕,她不認得這人。
這一世,她才來不到五天,環境都不熟悉,就更別說認人了。
“還愣著做什麼?等著本族母請你不成?”
阿菘藍冷冷笑了笑,斗膽向族母提出條件道:“若我能救他一命,族母可否放我一條生路,歸還我巫女之職?”
她在賭,也敢賭,她賭這位族母的在意,她一定很看重阿潯曳,而他,在族母心裡的位置應該也不低,不然,向來自傲的族母也不會容忍自己的仇敵來救他。
果然,這句話惹怒了族母,她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阿菘藍。
這時!床上昏迷的阿潯曳疼痛的悶哼了一聲!將怒氣沖天的族母拉回了冰窖,瞬間冷靜了下來。
她帶著一抹咬牙切齒的笑容,緊握拳頭,點頭說道:“好,若你能治好他,我放你一條生路,還你巫女的身份。”
阿菘藍聞言,心中歡喜,便假模假樣的向族母道了一聲謝。
然後開始為阿潯曳處理傷勢。
不過,以他的傷口來看,並不致命,也好治。
只是看起來嚴重,實則只是皮肉之傷。
以這位疾醫的能力,應該能治好他才對,可他為什麼堅決自稱無能,還要舉薦她來治呢?
阿菘藍沒想那麼多,先救人要緊。
族母看著阿菘藍整個猛如虎的操作,都快懷疑她到底是治病救人還是解剖吃人了。
一旁的疾醫看的是一把虛驚一把汗,這丫頭治病救人的方法像是四千年前的原始手法,甚至還要比之粗魯瘋狂許多,好在過程乾脆麻利,不一會兒阿潯曳就醒了。
“水……水……我要喝水。”
“快快快,端水來。”
也是這個時候,阿菘藍才發現,現在的族人開始大量使用陶瓷器皿了,生活用具全部都換成了陶土燒製。
“族母,阿潯曳既然醒了,我便回去了,就不打擾阿潯曳養傷了。”
族母看也不看阿菘藍一眼,只是擺了擺手,便將她打發了。
走出洞口,她並未遠離,而是等著那位疾醫出來。
只是可惜,直到深夜都不見那疾醫出來,甚至還聽到了一個震驚她認知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