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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酒肆
酒香四溢,插花滿瓶,陳設乾淨整潔,屋裡的酒盅、甕、壇、瓶多不勝數卻又排列整齊、大小不一。
婦姒放下裝滿酒罈的揹簍,望著負手而立的男人。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他的正臉,每次見面都是以背影示人。
哪怕遇到迫不得已的事,要與她面對面,男人也是面帶神鬼面具,神秘莫測而又威嚴壓迫。
男人的背脊寬闊,身姿挺拔,高大而又不失氣魄,整個人的背影看起來是那樣的瀟灑恣意,他風度翩翩如下凡的仙神,神秘、霸氣。
“今日,你來晚了。”那男人賦有磁性的聲音響滿整個小屋,低沉中帶著一絲憂鬱。
“路上耽誤了一些事,故而來晚了,不過,我今日給你帶來了一個人。”
良久!
那人才吐出一句話。
“就是外面那位與蠕泵打架的少年?”
啊?什麼打架?蠕泵?誰敢與蠕泵幹架?
婦姒顯然有些不解,懵圈在當場。
“那位叫白灼的,你沒聽見外面的喧鬧聲嗎?”男人耐心的說完!
婦姒聞言!略有震驚,她認真的側耳聆聽起來。
果不其然,外面有打鬥聲!
白灼?白灼在跟蠕泵打架?
“擾了您的雅興,我這就去教訓他。”
“不必。”男人揮手阻攔:“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有什麼能耐,值得你親自將他帶來。”
婦姒沒有再說話,而是透過窗戶,望著男人踱步而去,興趣盎然的望著外面的混戰。
白灼手上沒有武器,拼的就是一身的肌肉和力氣。
他的力量與耐力都是驚人的存在。
白灼很滿意這副軀體,也打的興趣大起。
打手們一個兩個都被撩到,紛紛落地哀嚎。
唯獨方才被蠕泵敲的腦袋發矇,眼前模糊的打手還在尋找白灼的方向。
咦!腳下好像踢到了什麼?
打手用手裡的棍子碰了碰,果然有人。
呵!這傢伙應該是被打倒了吧!哼哼哼!好小子,吃我一棍。
那迷迷糊糊的打手,眯著眼望著眼前的一道身影,還不待那人反應過來,暴躁的還沒吐出一個字,就被打手給打了一悶棍。
打手心裡還洋洋得意,自己立了大功,會不會得到蠕泵的重賞?呀呀呀呀!要發財了,要發財了,我立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