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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沒回離開了餐廳。
9
晚上睡到一半覺得口渴,起來接水喝的時候,看到手機有十幾個陌生號碼來電。
我喝完水,回撥了一個過去。
徐嘉野沙啞的聲音響起,「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直接結束通話。
他又打過來。
我把號碼拉黑。
又有另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
在徐嘉野身邊也有段時間,我多少了解他的性格。
骨子裡帶著些偏執。
不想一整晚手機被打爆,我接了電話。
「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執著的發問,「為什麼不接電話?」
「開靜音了。」
他頓了一下,「以前不管多晚,我都能找到你。」
那是以前。
以前我確實為了徐嘉野24小時開機。
一個非常合格的舔狗。
我說,「沒有事的話我先掛了。」
「我發燒了,你能不能過來一趟,我很難受。」
徐嘉野很容易發燒,他說這是他手術後的後遺症。
所以以前我每次聽到他發燒後總是很緊張,生怕對他的心臟有什麼影響。
但詢問醫生後,醫生說這只是身體免疫系統的反應,跟心臟沒有關係,後來我才放心。
「沒時間。你也別忘了你說過的話。」
我直接掛了電話。
10
徐嘉野躺在沙發上,茶几上擺了十幾個手機。
現在不管換哪個號碼打簡時宜的號碼,都是關機。
他無法接受,一直那麼聽話的簡時宜,有一天居然會不理他。
剛開始簡時宜在包廂裡說那些話的時候,他雖然生氣,但其實是不信的。
所有人都知道簡時宜到底有多舔他,怎麼可能離得了他。
最後還不是被發現了在廁所裡裝可憐,為了博取他的同情。
但他也要懲罰她,誰讓她剛剛居然敢說離開他的那些話。
所以他潑了她一盆冷水。
後來她離開的時候,他也對她放狠話。
但這些話他也不是第一次對她說,她哪次不是又自己巴巴地跑回來舔他了。
他總覺得,這次,應該跟任何一次他們吵架一樣。
簡時宜肯定撐不過兩天,就會跑回來找他。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