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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摁下他的後腦勺。
那點力度對周澄午來說其實可有可無。
但他仍舊順從的低頭,後脖頸處的腺體不自覺發熱。還沒到的發情期好像因為他過於興奮的情緒而提前來了,他抱在徐頌聲腰上的手臂不自覺收緊,手指將她衣角攥出褶皺。
這一切無比酷似周澄午剛邁步進入成年人邊緣範圍時所做的夢。
但徐頌聲只是低頭很輕的,用嘴唇觸碰他腺體。
不和未成年啵嘴,但是可以親親小alpha的後脖頸腺體。
和手指比起來,嘴唇要更加柔軟也更加溫熱,像是曬足了太陽的嬌嫩花瓣。
周澄午不自覺戰慄,拱起脊背,這個人把臉埋在徐頌聲腹部,蹭來蹭去。
她的腹部也是柔軟的,並不熱衷於運動的beta,因為飲食習慣也很糟糕,所以身上的脂肪並不充盈。
單薄的一層皮肉底下,柔軟的內臟與環繞內臟的白骨。
稍
微聯想便難以自已的興奮,周澄午直到此刻終於理解了些許自己前同事們的失態——雖然不妨礙他仍舊覺得他們是廢物垃圾。
但似乎確實有這樣的魔力。
輕微的觸碰便令人戰慄不已,牙齒像是回到了生長期一樣發癢,急需咬住什麼東西磨咬吞噬。
但是徐頌聲身上沒有資訊素。
只有柑橘氣味的洗衣液殘留,淡得海風一吹就飄散。
她把那個蜻蜓一樣得吻當作獎勵,親完後拍了拍周澄午的後腦勺,“鬆手,我要去休息了。”
周澄午收斂起那些汙水一樣四處流淌的慾望,用撒嬌的口吻,“頌頌可以和我躺同一張沙灘椅嘛~”
徐頌聲拒絕:“不要,好擠。”
她垂眼,冷漠的命令式語氣:“鬆手。”
周澄午不情不願的鬆開手,但是也沒有躺回自己的沙灘椅上,只是坐著,視線像向日葵追隨太陽一樣,追隨著徐頌聲。
徐頌聲轉過身去,表面鎮定,心裡默默鬆了口氣。
又矇混過關一次。
同時又試探了周澄午對她的容忍底線。
只是越試探徐頌聲越覺得迷茫,周澄午到底是為什麼對她容忍至此?
總不會真的是對她一見鍾情愛得發瘋?
徐頌聲摸了摸自己的臉,頗有自知之明:應該不是這個理由。
綁架她的那個男人,所說的話,再次浮現於徐頌聲腦海。
傍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