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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進去卻摸了個空。
周澄午歪著腦袋沉思了一會兒，恍然大悟。
他在徐頌聲身邊呆得太久了。
他轉身，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找到一個年紀合適的男屍，手伸進他外套口袋裡——果不其然，摸到打火機和煙。
樓下。
負責喊話的警察喊得口乾舌燥，除了一腦門的熱汗。
他本以為自己的喊話多少有一點用處——結果通緝
犯在窗戶口站了一會兒，又回去了。
旁邊拿著盾牌的警察瞪大眼睛：“這是什麼意思？不愛聽我們喊話？”
拿著喇叭的警察比他更鬱悶，“這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他剛剛站在視窗，是打算自首呢。”
拿著盾牌的警察遲疑了幾秒，有些猶豫的問：“萬一他不自首，那我們要怎麼辦？衝進去抓他嗎？”
老警察瞥了他一眼，慢悠悠：“你衝，看見那圈資訊素了嗎？衝進去就把你和你的防彈衣一起壓成紙片。”
拿著盾牌的警察：“……那怎麼辦？我們就在外圍喊話？”
“對啊。”老派的前輩聳了聳肩，“喊話，圍堵，耗死他。對待這種高等級的Alpha罪犯，我們也只能這樣——唉！他又出來了！”
一時間，圍在外面的人，舉盾牌的趕緊舉高盾牌，端槍的趕緊端起槍。
喊話的警察拎起喇叭，把剛才的勸自首發言又喊了一遍。
然後一眾人就看見那位面容美麗酷似天使的少年，斜靠在窗臺上，右手拿煙左手打火。
火舌舔過香菸尾端，很快就在窗臺上亮起一點猩紅的光。
咬著煙的人對他們揚了揚兩根手指，笑容親切開朗。
樓下喊話的警察也陷入了片刻沉默。
這是……挑釁吧？？？
電腦因為複製傳送完畢發出輕微的提示音。
周澄午返回電腦面前，將隨身碟拔下來放進衣服口袋，轉頭時順勢將咬爛的菸嘴吐進垃圾桶，然後從電腦桌上順走一瓶可樂開啟。
可樂汽水開瓶的瞬間，水汽上湧沾溼手指。
周澄午走出房間進了電梯，悠閒得像是在逛商場。
他剛剛問過資訊室那幾個人——但是沒有一個人肯跟周澄午說話，都閉著眼睛默唸日出之地的聖經。
他們的聖經也是用本地話編的，周澄午在帝都出生帝都長大，實在是聽不懂沿海地區的土話。
於是就全部送他們去見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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