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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愈能力,能在睡一覺後自動痊癒。但在第二天清醒的瞬間,徐頌聲知道她這個期望落空了。
頭痛,喉嚨痛,鼻塞,渾身無力。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但是額頭和手心都是一樣的溫度,徐頌聲摸不出來自己現在是否還在持續發燒中。
昨夜燃燒的火堆現在已經滅了,周澄午正蹲在火堆邊,把一些果子埋進火星尚未完全熄滅的灰燼裡面。
他背對著徐頌聲,又把那件染過血還給徐頌聲擦過手的上衣給穿上了。
那件衣服現在簡直皺得沒辦法看,但架不住周澄午是個衣服架子,寬肩闊背,把皺巴巴的衣服撐起來,像一件風格偏鋒的時尚。
他忽然轉過身來,手上拿著一個被火堆烤得半熟的果子,掰開,問徐頌聲:“吃早飯嗎?”
徐頌聲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只有喉嚨一陣刺痛。她捂著喉嚨皺眉,沒有再嘗試說話,伸手接過周澄午掰開的那半個果子。
這是徐頌聲第一次吃烤熟的果子,好不好吃她根本嘗不出來,病中的舌頭沒有味覺
,咬下來的一點果肉在嘴巴里被費力咀嚼,但到了要下嚥的時候仍舊咽不下去。
喉嚨太痛了。
徐頌聲把剩下的果子放回周澄午手上,指指自己喉嚨,用手指在地面寫字。
【我喉嚨啞了,不能說話,吃不下去,這個島上有淡水水源嗎】
她寫完字,仰起頭等周澄午回答。周澄午一下子湊到她面前,手握住她脖頸——沒用力,只是虛虛合握,表情很緊張:“啞了?怎麼會變成啞巴?”
徐頌聲一下子被氣笑了。
想罵人,但是沒力氣,而且不能說話。
周澄午好像真以為她因為某種神秘原因變成‘啞巴’了,緊張的湊近,大拇指輕輕摁到徐頌聲喉骨部位,上下摩挲。
大概是想靠摸的判斷出徐頌聲喉嚨到底出什麼問題了。
徐頌聲拍開他的手,再度指了指地面最後那行字。她現在懶得和周澄午解釋,先讓自己喝到水才是重要的事情。
換成平時,周澄午的手被拍開一次,就該乖乖聽話了。但這次他格外倔強,被拍開了手後又摸上來,只是這次他不是摸徐頌聲脖頸。
而是直接捏上了徐頌聲的臉。
這次是真的用了點勁,不怎麼費力就捏得徐頌聲張開嘴,而周澄午低著脖頸去看她喉嚨。
他腦子裡想過很多種情況,比如說被下毒了,吃壞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