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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到後面,都帶上了一絲哭腔。
謝楚河用手指彈了彈蘇意卿的額頭:“別瞎緊張,沒事,就是落地的時候姿勢有點不對,左腿傷到了,這會兒還不敢亂動,讓我暫且緩一緩。”
蘇意卿緊張地摸過去:“哪裡?哪裡?我看看,是不是骨頭斷了?肯定很疼吧,大腿還是小腿?”
她的手軟軟的,在他的腿上亂摸一氣,也不敢用力,就是如同羽毛拂水一般輕柔地碰觸。
謝楚河悶哼了一聲。
蘇意卿嚇了一跳,趕緊把手縮了回來,結結巴巴地道:“我弄疼你了嗎?”
謝楚河低聲道:“卿卿,你別亂摸,我難受。”
“難受?”蘇意卿更緊張了,幾乎要哭了,“傷得那麼厲害嗎?怎麼辦?”
“不是。”謝楚河認真地道,“你再摸,我怕自己忍不住,可是這裡還有外人在,著實不太方便。”
“啊?”蘇意卿傻傻地看著謝楚河,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由滿臉都漲得通紅,憤憤地道,“你這個人,越來越不正經了,人家擔心你呢,你還有心思胡說八道。”
她的腦袋瓜子總是要比常人慢半拍,話說到這裡,忽然又“啊”了一聲:“外人?什麼人?還有誰在這裡?”
謝楚河朝那邊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喏,鎮南王世子,和我們一道掉下來的,你過去看看,他死了沒有。”
蘇意卿張望了一下,這才發現藍安圖趴在不遠處的樹下,臉面朝下,一動不動。
不過,大約是沒事吧,若是他真的死了,謝楚河斷不會這般輕描淡寫地叫她過去看看。
蘇意卿瞪了謝楚河一眼,還是走了過去。
藍安圖的身下壓著幾截折斷的樹枝,他的手中還緊緊握住刀柄,但是,也只有刀柄了,那柄大刀已經摺斷了,只剩下寸許長的一截殘刃。
其實最後還是這片樹林幫了他們一把,沒讓他們直接摔到地面上。
不過降落的時候,謝楚河還能保持著清醒,只是為了保護蘇意卿,把自己的腿跌斷了。
而藍安圖那時候已經接近昏迷,只能憑著本能抱頭蜷身,直直地掉了下來,當時就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蘇意卿蹲下身,試探地用手指頭戳了戳藍安圖:“喂。”
藍安圖沒動靜。
又戳了他一下:“喂。”
謝楚河很見不得蘇意卿去碰觸別的男人,他“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