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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手們正將獵物往圍場中間趕來,一時間馬嘶鷹鳴,走獸亂竄,煞是熱鬧。
眾武將和許多少年子弟紛紛下場去了,畢竟聖人在那裡看著呢,誰不願意出個風頭。年長的權貴和女眷們則在看臺上觀賞著,指指點點。
蘇意卿跟著安陽郡主坐在一處,無意中看了一下,發現在聖人的那座看臺旁邊是東宮的座位,蘇意嫻大約正得寵,太子今日也攜她過來了,正低著頭和她說話,滿面笑容。
隔得太遠了,彼此就當作沒看見吧。蘇意卿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就過了。
“朱大人,您不下去試試身手嗎?”蘇意卿好奇地看了看朱恆。
朱恆得意洋洋地道:“今天不必我親自出手,自然有人效勞,你且看著吧。”
安陽郡主對蘇意卿笑道:“ 他無非就是懶罷了。”
朱恆笑而不語,看了蘇意卿一眼,朝場中的一個方向努了努嘴。
蘇意卿循著那方向望了過去。
距離太遠了,其實看不清楚那人的樣貌。但蘇意卿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長天高遠,空曠而晴朗,巨大的鷹隼在空中盤旋著。
謝楚河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在場中風馳電掣,他英姿颯爽、氣勢犀利,凌越了場中諸人。他於疾馳中控弓出箭,每一箭,前面必有一隻獸類倒下。
疾風勁草知微末,曠野中淡淡的血的味道和野獸的腥氣,讓人心神激盪。
春獵圍場,原本就是讓大燕朝的兒郎顯示武功身手的時機,眾人看到緊張處,都喝彩了起來。
安陽郡主掩嘴笑著,有意無意地道:“這種場面,對楚河來說不過如同兒戲,他往年從不下場的,今年倒是奇了,這風頭出得太過了,都不給別人活路了。”
果不其然,半晌過後,一些年輕氣盛的子弟互相配合著圍了過來,試圖阻攔謝楚河。
謝楚河身形沒有絲毫遲滯,如行雲流水一般破開了前方的障礙。
聽得場中尖利的慘叫聲,有人從馬上落了下來。
那邊聖人在臺上大笑,吩咐內監:“去,把謝楚河叫下來,知道他能耐,明天有的是他上場的機會,今天就讓別人先玩玩吧。”
聽到了內監的傳話,禁衛軍派出了一個士兵策馬過去,追上謝楚河,喊了幾句。
謝楚河很乾脆利落地一把勒住了馬,翻身下來,一言不發地徑直走開了。
那邊場上眾家兒郎又開始爭相竟獵,各展英姿,但蘇意卿已經覺得沒什麼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