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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滕文豔和李雨欣,你聽說過這兩個名字嗎?”
步薇警惕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想你大概也不知道。滕文豔是汪興業五年前在陵州市發現的,兩年前的七月中旬,她和另一名叫李銳的少年一同被綁架殺害;李雨欣是汪興業四年前在江陽縣發現的,去年七月中旬,她和另一名叫賀良的同學被綁架,隨後賀良被殺,李雨欣得了嚴重的創傷後應激障礙。說起來也挺有規律可循,你們都是被收養了三年後才遇到這種事情,感覺三年就像是某種新鮮感消磨殆盡的保質期一樣,保質期一過,就沒價值了。”
說著江停似乎感覺很有意思,望著步薇微微一笑。
但步薇白嫩的臉卻在得知還有其他兩個女孩子存在時陡然變得十分難看,隨著江停的最後幾句話,甚至變得隱隱有些發青。
“噢,對。滕文豔是陵州市的一個洗頭小妹,李雨欣則是隨著吸毒生母出去‘應酬’的縣城丫頭。”江停眼底的微笑越發有深意起來:“——所以你看,沒什麼好難過的,至少你並不是那麼……怎麼說呢,獨一無二。”
同一時間,疾馳的輝騰車內。
“保質期一過,就沒價值了……至少你並不是那麼的獨一無二。”
車載藍芽同步播放出江停的聲音,韓小梅疑惑地皺起眉,偷偷打量嚴峫好幾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嚴、嚴隊?”
嚴峫打燈變道轉向,視線緊盯著車前方,點了點頭示意她說。
“那個……為什麼陸顧問說滕文豔和李雨欣都被收養了三年呢?您在汪興業家發現的筆記本里不是那麼寫的啊?”
嚴峫說:“瓦解對方的心理防線。”
“啊?”
“步薇的處變不驚源自於她內心深處某股底氣,雖然我們不知道來源是什麼,但肯定跟她這個人的某種特性有關。你陸顧問刻意歪曲對前兩個受害人的描述,對步薇身上的各種獨特性進行全方位的模糊化、統一化,是一種針對她心理防線的,釜底抽薪的手法。”
似懂非懂的韓小梅強行把這番話記在腦子裡,反覆琢磨著。
——確實,步薇身上有種與年齡極不相符的靈巧、輕柔和楚楚可憐,這種獨特的氣質,在很多閱歷豐富的成年女性身上都不多見。
但這些獨特性在她面對江停的時候突然變得格外脆弱難以維持,似乎無堅不摧的利器,遇到了天性中的剋星。
“汪叔叔平時基本在外地,我不知道他都在做什麼。”步薇視線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