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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回來過年。有些時候沒見他面了,爹前兩天剛問起他。”
馮令美笑:“他可能脫不開身。大姐你也知道的,他駐軍的位置重要,現在形勢又越來越不好……”
“再不好,也不可能這兩天就開火。八妹,我聽說,你和方則……”
“哎大姐,我跟你說,我剛遇到個事,很是蹊蹺。”馮令美急忙轉移話題。
“什麼事蹊蹺?”
“大姐,你記得當年爹替小九訂下的那門親事嗎?”
“孟家?”
那頭一頓,聲音傳了過來。
“就剛才,松雲記的胡掌櫃找上門來……”
馮令美把原委說了一遍。
“大姐,我猜想,是不是孟家現在想和咱們家履婚,特意找了過來?否則,來上海就來上海,幹嘛帶著庚帖和信物?”
那頭靜默了片刻,聲音傳了過來:“東西現在都在你這裡?”
“是。”
“你先保管著。我考慮下。”
“好的大姐。”
……
第二天,已經連著雨雪多日的南京終於放晴了。一輛掛著軍牌的美國進口黑色別克轎車,沿著紫金山南麓修出的平整的盤山車道蜿蜒而上,最後停在一幢掩映於濃蔭中的青磚灰瓦的中式別墅之前。
汽車駛進庭院,警衛跑上前,開啟車門,向下車的馮家長女馮令儀敬了個禮,說:“馮老在二樓。體檢醫生剛走。”
馮令儀往二樓書房而去,一邊走,一邊向著出來迎自己的生活秘書問父親的檢查結果,得知除了血壓偏高些,其餘都好,點了點頭,推開書房的門,看到父親坐在窗前,戴著副老花鏡在看報,笑著叫了聲爹。
老馮轉頭,沉著臉說:“你怎麼來了?別想著替他再說好話了。再怎麼有理,也不能幹出這樣的渾事。全是被你們這些當姐姐的給慣壞的,三天兩頭出事,把我一張老臉給丟盡了。這回等他回南京,我非打斷他腿不可!你們要是還護著,往後都別來見我!”
馮令儀笑道:“爹說的是,全是我們不好。尤其是我,責任最大。等小九來了,不必爹動手,我先打他!我今天過來,不是為了這個。除了看爹您,還另有件事,要和爹商量。”
老馮臉色這才緩了些,摘下老花鏡,放下報紙:“說。”
“爹,你還記得小九小時,你曾替他定過的一門親事嗎?孟家的那個女兒,現在應該來上海了。”
老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