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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壓箱底’是什麼?”
“你方才不是已經看過了?”白允悠悠的說道。
香兒順著他目光所指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方才情急之間藏在枕頭下的書冊子並沒有藏好,有一大片書角落在外面,上面的畫也半遮半掩的暴陸出來。
她忽然覺得十分窘迫,雙頰如同看那本冊子時一樣發燙。
白允偏還在這時候問:“可看懂了?”
香兒下意識的點點頭,忽然反應過來他問的什麼,又連忙搖頭。
經驗告訴她,在白允面前還是莫要不懂裝懂的好,於是小步的挪至床榻邊,拎著書角將那本圖冊提溜出來,捧到白允面前:“白允教我可好?”
本以為這樣白允就會耐心的同她解說,卻不想他只是朝她挪進了兩步,而後道:“喚一聲夫君來聽聽,我就教你。”
“夫君。”她試探著喚了一聲,可話音才落,那冊子便失手飛了出去,因為突然的天旋地轉讓她著實受了驚嚇。
白允毫無徵兆的將她打橫抱起,在她的驚呼之中已然三兩步行至床榻邊,而後擁著她跌入滿塌紅綢。
香兒還在驚魂中尚未恢復,摯熱的吻已經覆在了她的唇上。
一時間滿眼都是炫目的紅,香兒眼前和腦中都是混沌一片。
胸口的空氣一點點被消耗殆盡,她覺得自己就要溺斃在白允的懷抱和床榻之間。
歆享過屬於她的氣悉過後,白允才終於微微撤離,俯視她模糊一片的瞳眸。
香兒全然來不及反應,雙手無力的攥著他的喜袍,因為方才的吻而變得豐盈的唇微張,陣陣急籲,雙頰也染上同喜袍同樣的色澤。
這是怎麼了?他明明說要教她,怎麼竟說話不算數。
香兒才在心底對白允腹誹,他的吻卻又再度落下,卻換做了柔軟的模樣,沿著她脖頸的弧度溫存。
香兒由輕籲轉為大口的喘希,這簡直比方才還要折磨人。
她覺到他的懷抱漸漸溫暖起來,隨即又變得灼人。
香兒連攥著他衣袍的力氣也沒有,無力的垂落下來,帶得他的衣襟散落開來。
呈現在眼前的肌膚是那麼好看,比崑崙山上的積雪還好看,香兒被美,色所誤,一時就忘了當前的處境,撐著腕間僅存的一絲力氣,以指尖觸上紅裳交疊間隱約透出的瑩白。
她並未覺到白允的身子一滯,只覺衣帶不知何時散落開來。
當微涼的空氣鍍上身子,香兒隱約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