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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些後,林挽香鬆了一口氣。
那沁人心脾的粥香已然讓她食指大動,她便迫不及待的等著白允將她放下來,好讓她去喝粥。
怎知等了片刻,白允的一條手臂依然攬在她的腰上,半點兒沒有要鬆開的跡象。
林挽香欲開口提醒,卻見他抬起另一隻手端起了那碗粥來。
這下她隱約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好歹她也是有手有腳、四肢健全的,被人攬在懷裡還一口口喂粥吃多窩囊。
這樣想著,她於是掙扎起來。
卻不曾想,白允一手穩著碗裡的粥,另一隻手還能輕易將她制服,同時薄唇輕貼著她耳際道:“昨日是你這一世的第一遭,難免身子不適,乖乖的別動,把粥飲了就有力氣了。”
這商量的、如同哄孩童的語調是怎麼回事?
林挽香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奈何又被他禁錮著不能動彈,唯一的念想便是趕緊喝完粥,然後自他懷裡解脫出來。
打定了主意之後,她也不掙扎了,連忙傾身上前,將自白允手中將那碗粥奪了過來,仰頭便往嘴裡送。
可是她算計之間,卻沒有想到那碗粥是剛煮好的,燙人的緊。
只聽得一聲淒厲的叫聲,那粥還沒有嚐出個味道,她的一雙朱唇卻成了臘腸。
白允連忙自她手裡接走了粥碗,責備道:“著急個什麼,又沒有人同你搶。”
林挽香卻是一臉的有苦說不出,只能把淚水往肚裡咽。
正是苦不堪言之際,忽悠一陣涼風習習往她燙得紅仲的唇上吹去,適時緩解了疼痛。
可是林挽香卻被驚嚇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萬萬沒有想到,白允竟然將兩瓣薄唇貼到了她的唇邊,然後朝她唇上渡的氣。
這曖昧不清的感覺,儼然似在重複昨夜的光景。
就在林挽香不知所措的時候,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在她最為抓狂的時候自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