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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弘第一次怨念皇宮修那麼大做什麼,從宮門到景安宮他跑得氣喘吁吁,額頭都是大汗。不過他顧不得擦拭,一鼓作氣將賀惜朝背進了臥房。
這個時候賀惜朝已經燒得沒意識了,不太安穩地躺在床上。
心蕊將汗巾給蕭弘,他胡亂抹了一把臉,伸手摸著賀惜朝的額頭,驚道:“這麼燙!太醫什麼時候來,趕緊派人去催啊!跑不動給我架過來!”
聽到蕭弘的吼聲,賀惜朝虛虛地睜開眼睛,面向著蕭弘的方向,“表哥……”
“在在在,我在!”蕭弘立馬竄回床邊,見賀惜朝彷彿在說話,就俯下身將耳朵湊過去。
賀惜朝帶著哭腔說:“我難受……”
蕭弘:“……”他只覺的賀惜朝那細弱的聲音沿著耳朵一路鑽進心底,將他的心擰巴擰巴,揉搓著,一下一下地跟著難受。
他語錄倫次道:“我我我,我能怎麼辦?惜朝,告訴我怎麼做才能讓你沒那麼難受啊——”他煩躁地搓著腦袋,頭髮揉成一個雞窩,最終不知打哪兒來鑽出一個想法,伸直手到賀惜朝的嘴邊,“要不,你咬我吧?”
賀惜朝幸好是迷糊了,看不清也聽不見,不然定送他一個你是白痴嗎的眼神。
“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人,考個鄉試怎麼弄成這樣?”這個時候沈嬤嬤也走了進來,看見床上的賀惜朝,皺眉道,“別都杵在這裡,趕緊解了惜朝少爺的衣裳,給他擦擦身,脖子、腋下、胸口,都擦一遍,散散熱。”
沈嬤嬤一說,蕭弘立刻去解賀惜朝的衣領。
心蕊看了,便說:“殿下,讓奴婢來吧。”宮女端了涼水盆帶著帕子進來,她將帕子浸到水裡,輕輕擰了擰到了蕭弘身邊。
蕭弘下意識地有些排斥,不過理智還是讓他站起來,讓到了一旁。
心蕊脫了賀惜朝的外裳,解了裡衣,帕子沾了涼水,沿著賀惜朝的脖頸一路繞到腋下,然後到了腿股間,輕輕擦拭,動作嫻熟,也輕柔。
賀惜朝舒了舒眉,大概舒服了些,沒有醒來。
這個時候,王太醫被催魂一樣踩著風火輪到了。
把了脈,看了舌苔,又聽了胸口,王太醫面露疑惑,“殿下,賀伴讀是不是服過虎狼之藥?”
“虎狼之藥?”蕭弘瞪了瞪眼睛,“怎麼說?”
“賀伴讀身體虛弱,全身高熱,可舌苔豔紅,脈象衝撞,呼吸不暢,像是損傷心肺,應是服用過醒神丸。”王太醫說。
“那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