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的海王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成竹的模樣,又忍不住問:“雖然說得通,可光靠這封奏摺就能斷定嗎,父皇,您不該這麼武斷的呀,是不是還有其他密奏?”
天乾帝毫無慚愧道:“那是當然。”
蕭弘:“……”
“不過你能想到這些已經很難得,可還他事?”天乾帝看著他,目光帶著深意。
蕭弘眼珠子一轉,帶著一絲矜持一絲為難道:“那個,有嘛肯定是有的,可兒子想了想,似乎不太好過問,所以……唉,還是就算了吧。”
天乾帝看著他裝模作樣,內心嗤笑,面上卻從善如流地點頭,“既然算了,那就回去吧。”
“別啊!”蕭弘頓時一掃他的口是心非,身手敏捷地竄到了天乾帝的跟前,蹲在龍椅旁,扶著那把手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天乾帝,埋怨道:“父皇真是的,明知道兒子來這兒是為了什麼,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呀。”
“奇了怪了,有求於人的又不是朕,作甚還得配合你?”天乾帝拍了拍他的腦袋,哼笑。
蕭弘於是搓著手舔著臉問:“那兒子求您,您可答應?”
“你覺得呢?”
蕭弘開門見山道:“惜朝卷子都答完了,雖然沒堅持到最後,可該考的他都考了,取消資格也太過分了吧?”
“規矩就是如此。”
“可他沒辦法呀,他都病成那樣了!”蕭弘一想起賀惜朝昨日被衙役扶出貢院的模樣,止不住地心疼,“您是不知道,為了這場考試,他硬生生地用虎狼藥將病給壓了下去,就為了能熬過這三天,昨日人都燒糊塗了。”
天乾帝有所耳聞,對賀惜朝的決絕非常意外,“何必如此著急,再過個三年他依舊是最年輕的舉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他不愛惜卻是過了。”
“當然著急了,鄉試之前的那晚他都被下了瀉藥!堂堂魏國公府公然下藥呀!試想三年之後,難道就能順利考試?自然是抓住一切機會,能堅持就堅持!”雖說是賀惜朝自己下的,可也是對方逼人太甚。
蕭弘想到黑熊背後,忍不住憤怒起來,他看著天乾帝,很想知道說要給他一個交代的父親,為什麼現在還沒說法。
已經查出來了還是沒有呢?
天乾帝倒是不知道這件事,聞言皺眉搖頭,“魏國公是越活越回去了。”
“這話兒子非常贊同。”
蕭弘蹲的膝蓋酸,他站起來,順手摸了摸天乾帝的茶杯,又瞟一眼,然後對黃公公招了招手。
當著桌布的黃公公立刻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