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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裝裝樣子?”
賀惜朝縮回手,笑眯眯道:“聽說執棍刑的人可以根據上面的意思,以看起來同樣的力度,同樣的響聲卻能控制傷情等級,你這是……最輕的吧?”
“父皇說不得不打我。”蕭弘趴好分享感受,“就是疼,有點辣辣的,跟上一次稍微動一下能死去活來的不一樣,我感覺馬上就能下床。”
“別,老老實實趴著吧,至少得過個三天才能下來。”
“這麼長啊!”
“樣子當然得裝得像一些,保不定什麼時候有人就來看你了。”
“誰會來看我?”蕭弘疑惑道。
“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不來探望一下嗎?上次的《孝經》白抄啦?心裡怎麼想的是一回事,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到的,給皇上展現一下兄友弟恭的同時,順便來瞧瞧你的慘樣,嘖嘖,想想都開心。”
蕭弘:“……”
太醫火急火燎地被招到景安宮,面對著那完好無損,紅通通的屁股,實在不知道自己能醫什麼。
賀惜朝道:“殿下被打得痛,您看看,是不是有點腫起來了?”
有嗎?
“怕是三天都下不了床吧?”
怎麼會,現在想下就能下。
“您給開方子吧,冷敷內服這樣好得快一些。”
藥能亂用亂吃的嗎?太醫有些凌亂。
可是能在宮裡混出個人樣的,都有幾分察言觀色的本事。
板子是皇上下令打得,說是二十杖,可這哪是二十杖的傷,沒有皇上旨意,沒人敢私底下水成這樣。
太醫心思一轉,立刻開了一副去熱止痛的外敷藥,和固本回元的養身湯藥,足足三日的量,夠蕭弘故弄玄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