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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待,自己進去稟報。
“不必多禮,汪機宜請坐。”見汪麟禮畢,李庭芝不過欠了欠身,便招呼他坐下。
“誠甫公一向可好,京湖一別,算算差不多五年了,風雲變幻啊,如今都老了。”李庭芝將頭一仰,彷彿不勝唏噓地說道。
“多謝制帥關心,家父身體一向還算康建,只是最近諸事煩多,便有些精神不濟。”聽到別人問候父親,汪麟忙站起身作禮。
“你父親的信某已拜讀,誠甫公以高齡撫淮,不畏艱險,說實話,李某是很佩服的。”李庭芝擺擺手示意他坐下,汪麟坐直身體望向他,等著他的下文。
“不過,你到過揚州,也看到了本帥處境,這淮東全路,某能調動的兵力極為有限,這滁州清流城外,駐著某的部眾,不瞞你,一共七千之數。”李庭芝語帶無奈地說道。
“汪賢弟聽某先說完,某這麼說絕非推脫之辭。淮東各州,邊境上的濠州盱眙軍自不必說,楚州高郵軍離得太遠,就算想調也不及趕到。還餘下一個真州,那處共有步軍二千餘,水軍一千八百,賢弟認為這點兵馬,能幫到你父親麼?”
李庭芝見汪麟欲說話,先制止了他,然後慢慢把自己的處境講給他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真州隔江與建康府相望,汪立信就是要求他進駐那裡,與建康相互呼應。
汪麟看著上首的李庭芝,與自己差不多的年紀,卻已是位高權重的一方守臣。兩鬢隱隱有白髮滲出,所謂能者多勞,大抵便是如此吧,想起自己父親的滿頭白髮,再難坐住,驀得站了起來。
“制帥,某亦知情勢艱難,怎奈韃子勢大,建康府兵微將寡,還望制帥三思。不為某父子,只看著東南百姓,盼能伸出援手,不拘多少,只要制帥大旗能插到江岸,便是闔府之幸。”
一番話說完,汪麟深深一揖,這已經他今天朝李庭芝行的第三個禮了,李庭芝聞言,也有些動容。站起身來,將汪麟扶起,原本還有些輕視這個衙內的心思,也收了起來。
“這樣,某先行文淮西夏貴處,不求他領兵來援,只要他兵出廬州直趨和州,便能與某呈東西掎角之勢。某所部明日便開拔,賢弟隨某一起前往,到時直接送你過江。”
汪麟感激地點點頭,他知道這已經是李庭芝能做到最好的了,夏貴如何已經不是他人能掌握的,李庭芝不過是儘儘人事,心存萬一之望罷了。
建康府制司衙門內,病勢已經有所減輕的汪立信正在和孟之縉下棋,原本這是胡三省的活,自從胡三省被劉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