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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胸口像被人用尖頭錘狠狠地鑿下去,整個個人瞬間失去了力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雙雙大頭皮靴從頭頂踩過去,連一點痛覺都感受不到。
幾乎與此同時,第一波炮彈也落到了韃子的騎兵大隊中。
“轟轟”
11枚炮彈掀起的赤焰猶如一道爆裂的火牆
,頃刻間就將幾十個騎兵捲了進去,那些被炸得飛上半空的馬身不等落下,又發生了二次殉爆,黑_火藥不完全燃燒形成的濃煙,一下子籠罩了陣地上空,似乎還夾雜著火油的“噼啪”聲。
“狗韃子好生可惡,竟然用上如此卑劣的手段。”
衝在最前頭的當然不是雲帆,而是第三指的剩餘軍士,第三指一向就是第一軍的尖兵,在指揮使鄭福重傷之後,便由教員張德全接過了指揮權,經過激戰剩餘的人員還有76人,按照雲帆的要求,各部軍官要在戰士之前,張德全便當仁不讓地成為帶隊衝鋒的那一個,而兩個碩果僅存的都頭一左一右緊緊挾著他,踩著那些尚有餘息的人或是馬的身體大步向前,幾乎跟著彈著點向前推進。
“20步?”
聽到教官的話,朱初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射聲軍中以第一軍的步炮協同做得最好,能夠保證30步左右的彈幕徐進不傷到自己人,可是教官現在要求他們放到20步的範圍,以60迫的破片殺傷能力,這已經是個極為危險的距離,他根本無法保證不誤傷。
可軍令就是軍令,來不得半點折扣,在得到第一次射擊的座標指示時,朱初一便迅速換算出了接下來的資料引數,這種換算在第一軍的各次戰鬥中早就形成了定例,他連前方戰士的推進速度都能考慮周全,不需要一個一個地報回來,就能自主的調節到位,也這是這個原因,才能保證炮火的持續性和效果,為此,他親自上陣,操作起了火炮。
“前面是咱們第一軍的弟兄,都他孃的手穩些,誰要傷了自家弟兄,老子可是不輕饒的!”
嘴裡罵罵咧咧,手上卻是絲毫不停,一發發炮彈不間斷地打出去,在不斷衝過來的大隊騎兵當中炸響,好不容易衝過去的騎兵,面對的是密不透風的彈雨,絕望中,他們只能遠遠地點燃火藥罐子,企圖利用馬兒的衝力拼死一搏。
五百步以外,兀脫的手不停地顫抖著,幾乎握不住馬鞭子,早在昌平城下,他和他的人就見識了宋人的頑強,那時候他是攻方,宋人的火器異常犀利,卻也沒有到這種地步,眼前出現的是一道高達一丈有餘的火牆,劇烈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