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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瑨的水平到底如何,祁垣其實不太清楚。上次的復講他也是什麼都聽不懂,只是看別人都很崇拜的樣子,他才猜著應該很厲害。
現在,徐瑨用實際行動給他好好上了一課——他這次不僅被升到了修道堂,那份考試答卷還被教官抄下來,貼在廣業堂供大家觀摩學習去了。
祁垣和方成和拿著自己的東西換學堂,新學堂跟他們一樣在西邊,有個年輕的齋長已經侯在了門口,見倆人抱著書本紙筆過來,快步走上前幫忙。
祁垣和方成和忙跟人見禮。
這個齋長姓鄭,年約二十三,是上科會試的副榜舉人,比之前廣業堂的齋長熱情很多,笑吟吟道:“久慕方兄大名,揚州鄭冕有禮了。”
祁垣聽到“揚州”二字冷不丁地一愣,驚喜地朝對方看過去。
鄭冕對他微微一笑,仍舊轉頭看向方成和。
方成和還禮道:“久聞鄭齋長詩書滿腹,精於詩詞,在下慚愧。”
倆人寒暄幾句,攜手進入學堂。祁垣跟在後面,進門一看,便有些傻眼。堂中坐著的有一小半都得三十往上了,還有幾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最前方的一個倒是十分年輕,長得也很好看,卻又是祁垣的對頭——任彥。
任彥似乎知道了他們要過來的訊息,頭也不抬地捧著書卷轉了下身子,不願看他們。其他人也只抬頭淡淡看了一眼,隨後便各自忙著背書。
好在鄭冕十分熱情,帶他們去了任彥後面的兩個位置,解釋道:“本班的學生流動比較多,所以大家對來人走人都見怪不怪了,祁兄和方兄不必不自在。”
又問,“兩位可需要換號房?修道堂的號房寬鬆一些,若是想要換個單間,可向祭酒或司業申請。現在或許還有空房。”
祁垣坐在這裡渾身彆扭,心想換了號房就不能跟徐瑨住一起了,以後豈不是更要完蛋,忙道:“我不用換了。現在挺好的。”
話音才落,就見前面的任彥回頭朝他這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祁垣:“……”
他初來乍到,不想出什麼風頭,只默默翻了個白眼。
鄭冕忙打圓場:“不換也挺好,免得來回搬動了。方兄呢?”
方成和笑笑:“我也不換了。”說完一頓,又道,“我跟祁兄一樣,跟原來的舍友感情深厚,不捨得分開。”
任彥的身形僵了一下。只鄭冕信以為真,在一旁笑道:“看來鄭某是無緣跟方兄同號房了,這可真是憾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