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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奇。”
另外一名助理:“鏡頭每一步都努力做到最好。年輕醫生未必能記得住上泉牙齒的形狀,何況是一位一個月後就退休的老者。”
第三名助理:“就算記住也無法改變事實,只要對方律師追問醫生,你每天給多少人看牙?然後對方律師只要讓其中一位患者出庭,現場檢驗牙醫有沒有可能記錯,就可以駁倒牙醫。”
令狐蘭道:“既然大家看法一致,我們必須將這個可能定為唯一的事實,官司才能朝下打。那問題來了,上泉用自己的牙齒記錄替換了自己的牙齒記錄,這份記錄是哪來的?”
一名助理道:“牙齒記錄不是那麼簡單的,早年更麻煩,現在用的是數字記錄,掃描口腔後,電腦會自動生成資料,不用醫生自己填寫。這份是正規的報告樣本,OHI-S,牙周指數CPI,每一項都有記錄。上泉由於是初診,只是掃描了牙齒的形狀和分部,這是上泉的牙齒報告。”
報告很簡單,只是一個牙齒的分佈圖,然後每顆牙齒有分割槽和編號,是按照FDI記錄法標準記錄。
曹雲道:“這名醫生在接待上泉的時候,準確說是後半段,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燃氣公司人員打給他的。按照燃氣公司的標準,要查驗管道是否安全,閥門是否接近明火,另外其購置的燃氣用品是燃氣用品,還是液化氣用具改裝的。按照通話記錄,說了大約有六分鐘,我認為這給了上泉替換牙齒記錄的機會……”
“曹雲你跑題了。”令狐蘭不客氣的糾正:“我們不是警察,不要去推理細節和過程,已經發生的事,沒必要去想清楚怎麼發生的。上泉在大學輔修過計算機課程,就算沒有這經歷,普通人在教導後要用攜帶的資料替換電腦內的資料,也是一件比較簡單的事。你要去追問上泉有多少能力替換電腦內的資料,沒有一點意義。重點在於他有一份牙醫報告去替換自己那一份牙醫報告。我們現在的工作是:他這份牙齒報告是哪來的。”
曹雲點頭承認自己的過錯,道:“這種裝置應該是醫院或者是牙科診所專有,上泉案子這麼大,為什麼沒有做這份報告的醫生聯絡警方呢?”
曹雲搖頭補充:“蘭律師,我找不到一點靈感。”
令狐蘭道:“我認為我們的模式是錯誤的。我們雖然是聯合辦案,但是我們要分工合作,分工合作後,我們才有兩種想法,兩個腦袋。你在這裡辦公,完全制約了你自己的想法,你做的,他們三位都可以做到。”
曹雲道:“我也是這麼認為,那我就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