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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沒立住,夏冰一個跟頭栽在地上。
前面有兩雙手,把他拖進了金屬捲簾門。
陳重看到夏冰被遲飛揚和梁初拽進去了,回過身,甩了一把冰球棍,打飛了撲上來的喪屍的臉。
他又連續猛擊了幾個才有機會趴下,等他爬進去,捲簾門被梁初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重重地關上了。
再關上一道玻璃門,把喪屍的吼聲也隔絕在外面。
陳重癱在地上,還揹著他的鯊魚。他沒力氣了,起不來也動不了,躺在原地愣了幾秒,又彈跳似的翻身起來。
屋裡是卸下揹包、斜挎包的遲飛揚和梁初,那個不認識的老頭,手裡拿著一把錘子,對他們的到來抱有戒心。
“脫,脫衣服。”陳重指了指夏冰,拆開自己的揹包帶,解開繩子,兩個包和鯊魚掉在地上。他衝到了夏冰身邊,來不及說別的,開始瘋狂地脫他的賽服。
梁初和遲飛揚還愣著,根本沒反應過來。
“脫衣服!他的!”陳重喊,已經拆了夏冰身上的包。全溼透的,沒有一層衣服倖免。陳重拼了命地往下扒,連體的貼身賽服一下就扒掉了。
他沒來得及多想,直接把夏冰扒光,冰刀鞋和襪子都沒留下。他又開始脫自己的,把身上的賽服脫到一半,光著上身,去擁抱昏迷中不斷打顫的夏冰。
“被、被子。給他。”太冷了,夏冰的體溫冷得陳重說話也打顫。
梁初反應過來,什麼也顧不上,從包裡拽了一條空調被出來,裹在了夏冰和陳重的身上。
遲飛揚也拽出了被子,裹住了他們兩個。不僅裹住,還牢牢抱住了。可是即便這樣,他們都能感覺到夏隊的身體止不住打顫。
掉進冰湖,吸入冰水,最可怕的不是溺水,是低溫症和低溫後遺症。
要是體溫持續降低,那就真的救不回來了。夏冰的身體沒有知覺,已經昏迷了,可是每條立毛肌都在打顫,試圖升起這具身體的溫度。
“醒醒,醒……醒醒。”陳重跪著摟夏冰,兩條胳膊勒著他的側腰肌,兩隻手不斷搓著他平坦又緊緻的後背,用自己的體溫去暖他。
可夏冰整個人像落水的破布娃娃,沒有生氣,沒有動彈,脖子折在了陳重肩上,全身透出一種冰凍過後的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