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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蘭猗一進到付蕭屋裡就看到令他反胃的場景—那兩人坐在沙發上, “Lanny”在摸付蕭的臉,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
幸而付蕭難耐地躲開了,臉色蒼白僵硬。
“Lanny”訕訕地縮回手,“你不喜歡這個身體嗎?這麼漂亮……”
付蕭額上流下滴冷汗,“我還不習慣……”
“Lanny”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付蕭,你還怕我嗎?我現在已經不是鬼了……”他住了嘴, 因為付蕭明顯哆嗦了一下。
“Lanny”失落地和他又拉開些距離,“你是真怕鬼啊……”
付蕭扯出個難看的笑, 勉強自己看著對方, “是……不是和你講過嘛, 小時候有過心理陰影。”他臉部肌肉僵硬得像張面具, 也就是“Lanny”看不出他在撒謊。
“Lanny”嘆氣:“慢慢來吧, 我不給你壓力了。”他討好地看著付蕭:“我去給你熱杯牛奶吧, 喝了再睡會兒。”
付蕭點點頭。
這間屋子自帶一個開放式的小廚房,“Lanny”熟門熟路地拿出牛奶和杯子, 又往裡面加了點兒糖,回頭對還坐在原處的付蕭笑了一下:“這一年多沒人照顧你,你都瘦了。”
說完他就轉回頭去,沒看見自己說這話時, 付蕭臉上突然露出一種摻雜著懷念、懊悔的複雜表情, 盯著他忙碌的背影看了幾秒,很快又被茫然和恐懼所代替。
“Larry好像知道些什麼。”付蕭突然開口道。
陳蘭猗本來是倚著牆看著他倆,聞言不由又走近了些。
“Lanny”點了火, 一邊盯著牛奶一邊不在意地說:“他是知道不少,身上還有克我……哦不是,是克鬼的東西,我之前不能挨近他,現在不怕了。”他回頭看了眼付蕭:“所以才麻煩你把Lanny單獨叫來呢。”
陳蘭猗明白了,因為他跟蕭陟一直形影不離,鬼以為只有蕭陟有符。
“你現在不怕他了嗎?”付蕭又問了一遍。
“Lanny”回頭笑著說:“現在不怕了。”他關了火,唸叨了一句:“當時怎麼就忘了關火呢?也不知道煤氣中毒是什麼感覺,難不難受……唉,時間太久,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陳蘭猗饒有興致地看著付蕭那一瞬間的表情,心想,這個品夕笙是做鬼太久忘了自己怎麼死的了嗎?若是等他想起來,會怎麼處置此時他百般討好的付蕭呢?
“那……原來的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