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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念,都要藏好,沒人能聽明白……”
品夕笙整個人都呆立住,眼中的墨色極速退去,現出眼珠眼白正常的顏色。
他起先是靜靜地聽著,待蕭陟唱到後半部分時,低頭看向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已經血肉模糊的人,無聲地啜泣起來。
“我都做了些什麼啊……天啊……我都做了些什麼啊!”
蕭陟此時已明白陳蘭猗的意圖,唱完最後一句,他沉聲問品夕笙:“付蕭為什麼會做這樣一部音樂劇呢?你把自己比作才華橫溢的音樂家,把他比作高高在上的國王。可是在他心裡,你或許才是為愛勇敢追逐、放棄一切的國王,而他才是那個被追捧、被寵愛的幸運的音樂家。他給了音樂家殉情的結局,未嘗不是償還你一個心願。人或許在最後一刻才能看清自己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他死前最後一個念頭不是恨你,而是想告訴你他的思念……”
品夕笙怔怔地看著付蕭慘無血色的臉和被自己剖開的血肉模糊的胸膛,一動不動。
蕭陟忙對那三人低聲說:“繼續——天之光地之光,日月星之光,普通之大光,光光照十方。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十幾句咒文終於唸完,神光寶塔金光大放,蕭陟舉著塔朝向品夕笙的方向。
對方回頭平靜地看了他一眼,突然身形暴起。品夕笙的魂魄脫離了Aren的身體,呈現出半透明的可視狀態,瞬間飛上二樓的觀眾席,遠離了寶塔的金光。
Aren倒在臺上,被金光籠罩,悠悠轉醒,口中呻/吟不止。
別說蕭陟想罵人,連酷哥兒都忍不住爆了粗口:“我靠!還能這樣!”
這時那些樂器又動了起來,幾人俱是一凜,蕭陟忙又戴上耳塞,其餘幾人牢牢按住耳朵,跟他一起躲到書架後。
陳蘭猗見此情景也發了狠,暗罵一句:“誰還不是搞音樂的了!”他跳下舞臺撿起樂隊前的指揮棒,似與人角力般艱難地將指揮棒舉了起來。
蕭陟看見指揮棒自己飛到半空中,掙扎似的小幅度震顫著,便意識到這指揮棒正被陳蘭猗拿在手裡,他正在跟品夕笙搶奪樂隊的指揮權。
蕭陟看眼立在二樓觀眾席上的品夕笙,問徐大師:“你那個銅鏡還能不能制他?”
徐大師忙從懷裡把鏡子掏出來:“要試過才知道。”
蕭陟:“……”
他拿過鏡子,徐大師又給了他一條繩索:“你煞氣重,這個繩子你用肯定事半功倍。”
蕭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