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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鉞, 你那便宜弟弟沒來吧?”薛鴻飛進到蕭鉞的病房,第一句話問的就是這個。
“他怎麼會來?”蕭鉞撩了下眼皮看老友一眼,算是打過招呼。
他一邊說話一邊係扣子,雪白熨帖的襯衣,一道多餘的褶兒都沒有, 配上他英俊冷肅的面孔,充滿禁慾氣息, 讓人一看就能猜到他的人生信條。
薛鴻飛鬆了口氣,嘴上卻也不饒人:“真是禍害遺千年。他害你住院一個多月, 他自己在醫院觀察了兩天就又活蹦亂跳了。”
蕭鉞本人倒沒什麼情緒:“人開車時遇到險情, 把方向盤右打保護自己是很正常的反應。”
薛鴻飛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還是忍不住抱怨:“說是這麼說, 可要不是他一新手非鬧著開車, 你們也不會遇到這種危險不是?要我說, 你爸跟你那後媽真是太寵他了,沒有原則, 幸虧你家有錢,車夠結實,要不看你爸怎麼後悔。他再寵那小子,說到底你才是他親兒子。還有我那妹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沒看上你, 倒看上他了。不是說信奉禁慾主義嗎?怎麼突然又開始搞一見鍾情?”
薛鴻飛覺得自己命裡可能跟“禁慾”這倆字相剋,他最好的朋友信奉禁慾主義,母胎單身32年, 他妹妹也信奉禁慾主義,母胎單身24年。還好禁慾主義並不反對結婚,他就想把這倆湊成一對兒。他不敢過多期待,心想著,就算是無性婚姻,做對兒soulmate也成。
他特地帶著妹妹去蕭鉞家做客,結果他那個又理智又驕傲的妹妹沒看上志同道合的蕭鉞,倒看上蕭鉞繼母帶過來的那個弟弟了,那還是個高中生呢,都不確定今年成年沒有。
哦,應該成年了,上個月剛拿到駕照。
薛鴻飛跟蕭鉞十多年的朋友了,對他家的事知根知底,知道蕭鉞那個便宜弟弟就是攤扶不上牆的爛泥,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
他回想那小子的樣子,第一想起的就是他那頭不知道洗沒洗過的髒辮,第二就是他那身能裝下兩個人的大肥T恤和大肥褲子,見了客人也不打招呼,晃晃悠悠地鑽進自己屋,把門板摔得震天響。
那個小年輕,除了臉好看,其他簡直一無是處,他妹妹怎麼就看上他了呢?
薛鴻飛當時一下子亂了陣腳,著急地問薛馥夢:“你看上他什麼了?”
薛馥夢迴答得乾脆:“臉。”
薛鴻飛一噎,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是要改信仰了?”
薛馥夢跟看白痴似的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