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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鉞認識到自己在暖房裡多坐也無益, 心大約是靜不下來了,乾脆就起身出了暖房。
陳蘭猗沒有關自己房門,聽見聲音忙跑出來,站在離蕭鉞兩米遠的地方不太敢往前走:“哥哥,我……”
蕭鉞平靜地看著他, 頗具耐心地等他的下半句話。
“我……我不是跟馥夢姐約會,就是……”他現在腦子鈍得厲害, “就是、就是”了半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蕭鉞善解人意地接話道:“你已經成年了, 不用向我彙報。”然後便抬腳去了洗手間。
陳蘭猗愣愣地看著他的背影, 感覺哪兒有點兒不對勁兒, 但是他這會兒藥勁兒還沒過, 腦子還不靈光,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兒。
蕭鉞去浴室沖洗腿上的血跡, 腿上青紅一片看著嚇人,其實傷得並不嚴重。只有兩個鈍頭釘扎出了血, 其餘都是擠按出的淤青,因為擠按的時間長,那些泛著紫紅的淤青幾乎連成一片,看起來有些猙獰, 蕭鉞卻十分滿意。
他剛才忍住了, 沒有問陳嘉到底去哪兒了、和什麼人在一起、為什麼不去洗紋身,不該說的一句沒說、不該做的一點兒也不做。
只要做到一個並不親密的異姓哥哥該做的就夠了。
中午他做了飯,陳嘉一直在自己房裡, 沒有關房門,蕭鉞經過他門前時聽見裡面傳出輕微而均勻的呼吸聲,聽起來已經睡熟了。
他沒有去喊人,自己在飯廳吃完飯,把陳嘉那一份拿保鮮膜包好放進冰箱裡,然後便進了書房,一下午都沒有出來。
到了晚飯的時候陳嘉還是沒出來,蕭鉞把中午剩的那份吃掉,又做了份新的,然後去敲了陳嘉的屋門,敲了半天。敲門的力度把門推開了一些,門縫咧得大了,可以看見裡面床上隆起的人形。
蕭鉞移開視線,規矩地聚焦在門把手上,又敲了兩下,門縫裡才傳來睡意朦朧的聲音:“……哥哥?我馬上出來。”
蕭鉞隔著門說了聲:“我把你的飯放餐桌上了。”然後就走了。
陳蘭猗忍著睏倦爬起來,身上的衣服睡得皺巴巴的也顧不得換,出門卻發現蕭鉞已經回自己書房了。他去飯廳看了眼,只有一份蔬菜沙拉和幾片粗糧麵包和幾個番茄西紅柿,不由有些失落。
陳蘭猗隱隱察覺到了蕭鉞的冷淡,第二天週一,他訂了六點半的鈴,總算在七點一刻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刷牙的時候聽到外面有動靜,大感不妙,直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