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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有什麼人值得讓人去崇敬和膜拜,也應該是蕭鉞這樣的人,而非修誠那種。
兩人吃完早飯,一起去了書房。
陳嘉平時儀態優雅,但一到了兩人獨處的時候,就容易顯得懶洋洋的,喜歡隨便找個地方一窩或者一靠。蕭鉞便在書房裡添了一個兩人的小沙發,平時他坐在書桌旁看書時,陳嘉就自己一人窩在裡面,好像一隻蜷在窩裡的愜意的貓咪。
蕭鉞線上轉完“會費”,轉頭對陳嘉說:“嘉嘉,我要和你說一件事,你聽了別急。”
他聲音嚴肅,讓陳嘉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什麼事?”
“為了在教會里更好地保護你,我要把你收為我的門徒,這樣別人就不能動你。而我自己,要到教父的級別。”
陳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然後又把手指放到嘴邊,想啃指甲。
蕭鉞站起身走到他旁邊,把他的手握著:“別緊張,那些人承受得住,我就承受得住。”
陳嘉緊張地兩條腿併到一起,神經質似的磕著膝蓋,他一想象蕭鉞被那樣吊著的情景,就覺得要瘋。
蕭鉞坐到他身側將他摟在懷裡:“別怕。”陳嘉立刻反手緊緊抱住他,咬著牙說:“要不然……我們只把那些女孩兒救出來算了。”
救出失足少女,這才是他們的任務。他之前想摧毀邪惡組織,純粹是出於為民除害的公德心。
“留著那個毒窩,讓它繼續害人,你甘心嗎?”蕭鉞柔聲問他。
陳嘉沉默了,輕輕搖了搖頭。
蕭鉞吻了吻他的額角:“我也不甘心。自古以來多少人為了大義與大愛犧牲自我,我受這一點兒傷又算什麼呢?”
陳嘉悶聲說:“那儀式前你先吃片止疼藥。”
蕭鉞又笑起來,“好。”
兩人等到九點鐘,估摸著薛鴻飛已經起床了,就打包了些吃的去了薛鴻飛家。
正巧薛鴻飛的一個同事也在,就是之前薛鴻飛做手術時,一直陪薛馥夢等在外面的那個警察,蕭鉞和陳嘉過去的時候,他們就在談論這個案子。
現在這個案子等於是薛鴻飛和這個同事私自在調查,蕭鉞和陳嘉算是他們的內應。
陳嘉記性好,對見過的人基本過目不忘,也有水墨畫功底,薛鴻飛的同事會一點模擬畫像,兩人配合著,基本把在教會里見過的人都畫了下來。
他們靠這個辦法,他們已經列了一個名單,其中的一些核心人物也成了他們重點監督的物件。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