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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江以及梁毅同時轉過頭來看我。他們的表情大同小異,唯一的區別就是在嘴的形態上,有人的嘴是圓的,有人的嘴像個倒下的“8”,意識到這點差異後,我差點沒憋住笑。
好在我在班主任嚴肅的目光裡努力穩住了身形,聽他繼續講。
“楊平生的成績非常穩啊,沒有偏科,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語文作文扣得多一點,再接再厲!班裡的同學,你們也要以楊平生為榜樣。”
我心說學習成績這東西可不是有了榜樣就能進步的,但還是仰頭接受了四面八方傳來的掌聲。
掌聲之中,柳江還順便起了幾聲哄,被班主任瞪了好幾眼才老實。
那天放學鈴一響我就飛奔出了教室,本來幾個人說好放學一起去柳江家,他們幫柳江訓練為假,蹭吃蹭喝一起玩為真。在問到我時,我說你們先去,我還有點事。
為了這個“事”,我計劃了快一個月。
本來放學我都是坐地鐵的,那天打了車,雖然我爸媽給我的生活費不少,但為了這計劃我也攢了一段時間錢,今天著急,因為一切只差最後的兌現。
在我媽用鑰匙開門後,我畢恭畢敬把成績單遞上去,換來我媽一個假裝一般滿意的平常表情。
她說:“行,這還差不多,來,把錢拿著吧。”
我謝過母上,接過錢,又十萬火急地趕到了臨近老城區的一家購物廣場,我事先查過了,我想找的牌子只有這家購物廣場才有。
晚上六點,我遲於放學後一個小時才趕到了柳江家裡,耗子在客廳覓食,給晚到的我開了門。
他問:“你怎麼跑這麼急?”
我把裝了東西的雙肩包藏穩了,回他:“也沒多急,就是外面天熱。”
嘴硬如我。
今天的人到得很齊,跟我第一天來的時候差不多。耗子拿過零食就又返回了練習室,我在門口停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去柳江的房間等。
如果練習室裡只有一兩個人還好,整個樂隊都在的情況下,我這個所謂的“顧問”沒處落腳。
我到他房間裡,把門關上,把書包扔他床上,又躺了上去。
他房間的窗戶開著,能聽到隔壁傳來的陣陣音響聲,幸虧他家裡是獨門獨院,不然一定要被鄰居投訴個好歹的。
雖然總有人說貝斯在樂隊現場會被淹沒下去,但我躺在他的毛毯蓋布上,總能清晰地從合奏裡分辨出他的部分。
我不是音痴來著嗎?可能這就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