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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的,我砍死他。」
「我說的。」
「胡敏蓉,你有病是吧。」
他突然來了脾氣,坐直身子,煩躁地抓了抓頭髮,一轉頭,對上我矇矓的淚眼。
一瞬間又變得神情柔軟:「哭什麼,又哭,你一哭我就害怕。」
他伸手幫我擦淚,動作有些粗魯:「你整天在想什麼,胡敏蓉不好?天底下便沒有好女人了。」
「那麼聰明一個大美人,堅韌又勇敢,若非有你,我還真搞不定那幫滿嘴仁義道德的權柄文官。」
「咱們倆是天生一對,當年出使大魏,你在廊下為我縫衣服,我便說了,在我們匈奴,只有自己的女人才會給男人縫衣服。」
「沒人給我縫過衣服,你和我母妃一樣溫柔,也和她一樣美麗,我很小的時候就在想,將來定要娶大魏最美的女子為妻,你以為殺進洛陽之時,我為何那麼著急要呼延綦的命,他若不死,你便不會是我的。」
「胡敏蓉,對你,我如獲至寶,所以無需妄自菲薄,我若喜歡一個人,喜歡的便是她的全部。」
紫光殿外,落日餘暉,浸染天際。
我垂眸,復又抬頭,將手放在了他手心。
四目相對,他笑了,我也笑了。
屬於我的月亮和星星,皆已落下。
但少女時期的胡敏蓉,見過滿天星辰,永存於心。
人活著,總歸是要值得。
要站在日光之下,迎接明日重新升起的太陽。
這盛世,如我所願。
也如他所願。
(正文完)
【番外:趙陵篇】
洛陽城,新帝大婚。
鑼鼓喧天,喜樂齊鳴。
皇后是胡家之女。
他們說她天生鳳命。
可笑的天生鳳命,趙陵低低地笑,只覺這場入目璀璨的大婚之禮,染滿了兄長的血。
人都道邑王府三公子,是霽月清風,疏闊男兒。
現如今,他的靈魂已經扭曲得變了形。
所以當那十四歲的女孩,用乾淨明亮的眼睛看著他,臉上藏不住的欣喜,天真地訴說她對他的憧憬和歡喜,趙陵只覺諷刺。
她還是個孩子。
但是胡家的孩子,又焉能是平凡之輩。
她此刻用乾淨的眼睛看著他,就算是真的,將來這雙眼睛,也會無可避免地蒙上骯髒與醜陋。
胡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