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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會阻止您打破這本不應該被打破的‘第四面牆’,如果這一切被打破了,我也無法預計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所謂“第四面牆”,是藝術創作裡最通俗,但也是最讓觀看者們津津樂道的一條概念了。
當表演者在舞臺上演出時,包圍他的就是三道牆,一道在身後,兩道位於兩側,他的所有情緒、所有表現都被這三道牆包圍在內,滴水不漏。
而面對觀眾的那一面牆,雖然自始至終都不存在,但也絕對不會被打破。
現在我有一種感覺,感覺我每次進入模擬都像是登上舞臺,表演著屬於自己的角色,而我就像是每場演出時登臺的表演者一樣,全知且無知。
我知道自己要幹什麼,知道現實是什麼,知道退出的路在哪裡,但永遠不知道舞臺下觀看著我的人是誰。
我甚至有想象過,真正的柳江就坐在舞臺下的觀眾席上,靜靜看著閃動的光影,旁觀我的嬉笑怒罵,卻不做出任何反應來。
等等,等一下——既然柳江不是造物主,那他有可能一直在旁觀我嗎?
我早就覺得柳江在看著我了,但我找不出證據,也找不出渠道,不過現在來看,答案簡直近在咫尺。
大廳裡,又是一陣讓人不安的輪軸轉動聲,我沒再繼續停留,而是站起身來,邁步走向侍者。
侍者的目光讀不出感情來,只是盯著由遠及近的我,慢慢將下巴揚起來。
他總給我一種沒有什麼感情的感覺,除了某幾次。
一次是在他向我展示所謂完美的發展脈絡以後。
深秋的北京街頭,柳江在我耳邊說“永遠不會不要我”,我們相約一起吃晚飯,我卻在洗手間的隔間遇到了忽然出現的侍者。
如果侍者的目的只是讓我在模擬中與柳江相愛,那他應該很高興看到我們之間的互動,但在離開他視線的一瞬間,我捕捉到了他目光裡的遺憾與無奈。
另一次是在日光燈光從吊頂上滑落之後,他沒多解釋,只是喊我快走。
當時我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發生了一系列的狀況後,我還專門把伺服器收拾起來,重新換了我模擬所用的根據地。
但現在想想,模擬裡的人物,是怎麼注意到現實中的變動的呢?
侍者不是自己曾說過,現實不會對模擬造成影響的嗎?
還是說他自己壓根就不是模擬呢?
我重新回到了櫃檯前的位置,直視他的雙眼,然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