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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我沒轉身,只是衝他招招手,說:“那我們晚上見啊!”
我把這副好像略有不滿的狀態保持到了樓梯間,在走廊裡把拳頭一握,用力“嗯”了一聲。
幹得好,楊平生!
明明關起腦子張開嘴就能解決的問題,過去居然被我想得如此之複雜,屬實是不應該,好在我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這一次,我要奪回屬於我的榮耀!
然後我又把這份歡呼雀躍保持到了樓門口,在瞧見門口的人後,我的嘴角瞬間就耷拉下去了。
因為在門口等著我的不止有老叼,還有西裝革履的我爸和他的律師。
在如常計劃外,我是一個想通了某些情理的成年人,而在如常計劃裡,我是一個犯了錯要被家長押回家去的倒黴高中生。
律師開車,我和我爸坐在後座,我看著左邊陽光明媚的人民公園,我爸看著右邊緩緩行駛的屠宰場冷凍運輸貨車。
我爸和我媽是不屑於和我促膝長談一些人生道理的,也可能是因為有律師在場,總之車開到一半律師先坐不住了,他主動告訴我對方要求私了了,沒什麼大事,我歇兩天就可以重新回去上學了。
我點頭應了一聲,我爸很恰得其分地嘆口氣,沒有發表任何態度。
車送到地方,他遞了我一張名片,說這是市裡三甲醫院出來的主治醫師開的個人諮詢室,讓我有什麼問題就去,最好這兩天就去一次,去跟專業人士交流。
他唯一認真跟我強調的地方就在:“找時間我們三個出來吃個飯,你媽不會跟你生氣的。”
我統統點頭答應了。
我爸的車走遠,我邁進公寓大樓,第一件事就是把名片扔進垃圾桶裡,第二件事就是把和我爸我媽吃飯的打算拋到腦後。
我要去找柳江啦!
當天我並沒有晚上才去老城區找他,因為柳江下午也溜了。說溜有點不太恰當,因為他是名正言順地跟班主任編了個理由後走的,不知道是事假還是病假,總之該做法十分之不值得提倡。
反正下午兩點的時候柳江成功到家了,給我發訊息讓我過去。
那時候智慧機剛普及,我用的是某款仍保留有home鍵的型號,而柳江用的是某款還沒進化出home鍵的型號,我倆發的表情總是不互通,所以我這邊看到他的訊息很大程度上是這樣的——
前面一串大大小小的“”,中間一句“到了,來見”,後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