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燦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存了私心,將新請的助理和幫工也給叫走,人全都走光,留下滿室狼藉,他自己一個人捲起袖子就是幹。
慢悠悠地收拾,目光時不時地往沙發上瞥,喊了幾聲“阮糯?”,她沒應聲。
陳寅放心上前,拿手指戳了戳阮糯,她的臉又燙又紅,指腹貼上去,軟綿綿滑膩膩。他忍不住蹲下身,湊近瞧她,嘴裡嘟嚷:“讓你不要喝酒你偏要喝,醉成這樣小心色狼襲擊。”
她大概是在夢中聽到他的話,不滿地翻個身,往沙發裡面挪。
陳寅心裡癢癢的,重新將她掰過來,心虛地解釋:“這裡就我,沒色狼。”他想了想,加了句:“你以為我想守著你啊,要不是我爸交待,我才懶得管你。”
她在夢裡悶哼一聲,雙手重疊垂在沙發邊緣,燈影下,修長瘦白的手指如蔥尖一般。陳寅從她清麗的面龐掃到她皓白如霜雪的手,想起好友叮囑他的話。
“要吃回頭草很容易,不要慫,就是上。”
陳寅深呼吸一口氣,顫抖著將她的手捏住,十指交叉,掌心挨著她的,不停摩挲。
這雙手柔若無骨,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口舌乾燥,身心煎熬,最後決定好好清醒一下。
都是她這張臉惹的禍。
陳寅讓自己清醒的方式很簡單——他決定給阮糯卸個妝。
陳寅說幹就幹,翻箱倒櫃找到一瓶卸妝液,笨手笨腳的,灑了大半瓶,總算成功將她臉上的妝給卸掉。
本來想著給她卸完妝順便拍幾張醜照紀念下,哪想到卸完後,他又重新陷入迷茫中。
媽的。
妝前比妝後更勾人。楚楚可憐的小白花,加上醉酒狀態,完全就是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等陳寅回過神時,他已經抱著阮糯上樓進房間了。
臥室的床又大又軟,是阮糯特意換的新床,說是為了方便和他爸滾床單。
陳寅將人放在床上,嫉妒地將沈逢安專用的枕頭給丟到床下去。
醉酒中的女孩子意識到什麼,伸手想要抱枕頭,陳寅偏不讓她得逞,順勢將自己送過去,她沒抱,反而將他推開,蹬了幾腳。
他下意識逮住她,不讓動。
她在睡夢中喊:“乖崽,喊小媽,小媽給你糖糖吃。”
陳寅鬼使神差地低下頭,離她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沉聲喊了聲,“小媽。”
她沒聲。呼吸越來越重,大概又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