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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一個比較客觀的結論:這張臉嬌豔帶著純情,純情中又帶著俏麗,確實挺出眾。
有句俗話叫:各花入各眼。也不排除就長成陸吟遲喜歡的樣子了。
不過在她認知裡,真正認識陸吟遲是一年以後,在一場門不當戶不對的相親宴中。
那段時間商儀畢業不久,工作不順心,人也很迷惘,顧秋蘭就像打了雞血生怕她嫁不出去似的,張羅著給她安排一場又一場的相親飯,甚至還委託了一個名字叫“初心紅娘”的小型相親會所,竭盡一切可能,利用一切資源幫她找婆家。
那個時候,陸吟遲可以說是主動送上門的金龜婿,在老闆娘有意撮合下,兩人自費參加了一個會所舉辦的兩日遊。
首先陸吟遲是個人前挺能端著,而且寡言少語的性格,而商儀比較慢熱,剛畢業的大學生比較含蓄。
又覺得他這種身份這種家世,兩人壓根沒戲,且對他參加這種無聊的出遊抱著一種深深質疑。猜測他是否有什麼隱疾或者腦子有什麼疾病,所以一個要顏有顏要錢有錢的上層社會人士淪落到混跡小市民階層討老婆的地步。
所以,兩日遊全程跟著大部隊,正面交流的次數屈指可數,更談不上什麼親暱。
不知道陸吟遲怎麼看她,反正她看陸吟遲就像看奇葩。
誰知回來不久,陸家就委託了一位跟商從業早年共事過的同事前來表達誠意。
顧秋蘭那個時候就像中了頭彩,商儀警告她世界上沒那麼好的事,小心有坑。
顧秋蘭則認為,就算有坑也是金坑銀坑,反正不會是土坑。
不知道歪打正著還是顧秋蘭眼光確實毒辣,事實證明這個坑還真沒跳錯。
商儀還在梳妝鏡前坐著,剛想到這兒,房門忽然推開。
陸吟遲轉身進來,投來一個平淡的,完全不知狀況的眼神。
商儀透過鏡子打量他幾眼,扭過上身,嘴角抿了一個頗有深意的笑。
“老公,”她連稱呼都變得比往常旖旎,揮著手,“過來過來。”
言行舉止這樣浮誇這樣陌生,成功讓陸吟遲頓了一下,原地站定,防備的看著她,“什麼事?”
商儀依舊笑眯眯的,站起來,走到床邊拿起他的手機,輕車熟路翻出來照片,故意說:“這人是誰啊,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陸吟遲擰起眉,去接手機。
看清楚照片上的人,表情立馬變得極不自然,好像還真是偷吃哪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