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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就被人攔住去路。
是個很好看的姑娘,就是皺著眉,看起來不太好惹。
我有點印象,剛剛她就在席上,好像是林閣老的孫女林霜。
她屏退左右後瞪了我好久才憋出一句:「你離他遠點!」
「誰?」
「鬱子期。」
我搖頭:「那不行。」
林霜愣了一下:「為什麼不行!你離開他會死啊!」
我點頭:「真的會死。」
畢竟那毒只有鬱子期有解藥。
我離開他可不就死了嗎。
林霜臉突然紅了臉,有些氣急敗壞:「你不知羞恥!」
…………
我一頭霧水,怎麼就不知羞恥了?
林霜又問:「我為了鬱子期到現在都沒議親,你有為他做過什麼嗎?」
我仔細想了想。
為鬱子期做的,倒還真有那麼一件。
「暖床。」
林霜的臉唰地一下白了。
她眼底含著眼淚,轉頭跑了,還留下一句:「你流氓!」
…………
我只是來給馬梳毛。
怎麼又不知羞恥又流氓了。
山下的世界,果然很可怕。<olstart="11"><li><li><ol>
回程路上,鬱子期說要帶我去個地方,就讓跟著的僕從先回府了。
我們繞路去了一處山坡,順著坡度往下看。
雨後道路都是軟泥,一輛馬車車輪陷進了泥裡,動彈不得。
車裡有人探出頭來,跟隨從吩咐了幾句,隨從便跑開去找人幫忙了。
那人剛剛也在席上,好像是個御史。
我看向鬱子期:「是要我過去幫忙嗎?」
鬱子期撐著傘,隔著雨幕,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過了許久,他才出聲:「去殺了他。」
我沒動。
鬱子期轉頭看了我一眼:「不願意?」
我點頭:「我是個殺手……」
我神色複雜地看向他。
「殺人要收錢的。」
師父常說,做殺手,不能做賠錢的買賣,要向大師姐學習。
後來聽說大師姐貪財把自己都賣了。
師父再也不提這茬了。
但我又不傻。
殺人,還是要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