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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到。」
他苦笑點頭。
我有些疑惑:「可是……那個背影雖說看著與你沒什麼差別,但持弓姿勢一看就不是你啊。」
他怔住,轉頭看向我。
我解釋道:「雖說大部分人的持弓姿勢都差不多,但是細看還是會有差別的……」
可能是工作原因,我對事物的觀察要比旁人更加細緻一些,對一些微小的變化都會異常敏感。
我仔細和顧亦槐說了自己的想法,沒發現他盯著我的目光越來越欣喜。
「所以……啊顧亦槐你幹嘛!」
我話還沒說完他就突然將我抱著舉起興奮地轉了好幾個圈,我嚇得忙不迭地摟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被甩飛。
他將我放下,輕撫我的側臉:「溪溪,謝謝你。」
我失笑捶了他肩一下:「大傻子,怎麼這麼客氣。」
我知道他來茶館的原因,陷害他的人是多年的好兄弟,論誰都無法一下接受這個事實,所以他想一個人來這裡靜靜。
可是,現在時間不多了,他不能再頹廢下去,我們需要給大眾一個交代。
我牽起他的手,仰頭望去:「亦槐,該回家了。」
他緊緊回握,眼中熠熠生輝。
「好。」
15
在顧亦槐消失多日後,他重新在微博上有了動態。
「我回來了,謝謝大家的關心。剩下的,交給我。」
我們將一系列證據遞交後,在家等待結果。
為了避免再次引起風波,從我們商議完整個事件後顧亦槐就一直待在我家。
他幾次三番強撐著才沒在我哥的眼刀裡落下風。
這些天他每天都會來我家,用他的原話就是:「怕我那個腦子裡只有科研的傻妹妹被欺負。」
後來是我實在受不了一天被他敲三次門,打電話來請昭熙姐硬把他拉走了。
臨走時他還在罵罵咧咧,顧亦槐在我身後得意地和他擺手說「哥哥再見」。
我白了他一眼把他拉進屋,他還故作戀戀不捨的樣子扒著門框和我哥說「下次再來」。
「好了演員顧亦槐,別裝了,人都走遠了。」
我關上門雙手環胸好笑地看著他。
他笑著放下手,一把抱住我把頭埋在我肩上蹭來蹭去。
我被他的頭髮弄得癢,哭笑不得地躲著。
「顧亦槐,要是被你粉絲知道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