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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股,要不然也不會在二十歲就被皇帝點了探花。
只是這人智商高了,情商卻不一定高,原主是有才華,可是在官場上卻混得非常不如意,同年的陳儉馬上就要分配去都察院當御史了,原主卻還沒找到下家呢,就算繼續在翰林院混日子,也得找個靠山不是?
可惜靠山沒找到,卻把當朝最大的官給得罪了,想到臨行前去找座師告別,人家卻避而不見的場面,顧謙長嘆了口氣,混到這地步,真不知道該說原主什麼好了。
既然來了,就好好活吧,他再死一次不要緊,可是原主的孩子和老孃怎麼辦?本來原主就是和老孃相依為命,考中了舉人之後家裡的日子才寬裕了些,在族裡的地位也日漸提高,如果他沒了,無依無靠的老孃和孩子可怎麼活?
顧謙的眼神越來越堅定,想要在古代好好活下去的願望也越來越強烈。
“爹爹?”正在跟著顧謙學詩的虎哥兒不解地抬起了頭,“念,念!”
顧謙回過神,笑著摸了摸虎哥兒的頭,朗聲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
一路看顧孩子,又一路讀著原主留下的書本和信件加深印象,就這樣,他們在天氣漸暖的時節行到了揚州的地界。
日暮已晚,看來是趕不上宿頭了。
“老爺,看來今晚要歇在船上了。”顧安走過來說道。
“嗯。”顧謙看著天邊紅彤彤的夕陽點了點頭,這一路行來睡在船上的時間也不在少數,他已經習慣了。
“爹爹,爹爹,魚!”虎哥兒樂呵呵地指著水面說道。
顧謙拉著他的小手,生怕他掉下船去,不管怎麼說,這一路行來,虎哥兒沒病沒災的就足以讓他大呼阿彌陀佛了。
找到一個小小的碼頭,栓好了纜繩,船老大去了後面的小船休息。臨近揚州,河面上的治安好了很多,船老大也鬆了口氣。
顧謙習慣晚睡,等虎哥兒在徐媽的拍撫下睡著了之後,他抱了一件厚斗篷,靠在船壁上閉目養神起來。或許是船上睡不踏實,在臨近夜半的時分,他突然聽到了一絲奇異的聲響。
顧謙陡然睜開眼睛,就著黯淡的月色,看到了攀上甲板的一道銀光。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