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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院裡慢慢走了出來,虎哥兒年紀小不用守靈,可是今天是薛玉娘出殯的日子,虎哥兒作為薛玉孃的嫡親兒子,是必須要到場的。
抱著虎哥兒給薛玉娘上了香,顧謙拉著兒子,跪在了顧老夫人面前:“母親在上,兒有話講。”
顧老夫人一怔,看到顧謙決絕的臉色,心裡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但是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她也不好攔著,只能虛扶了一把,道:“寬兒有話儘管說。”
“玉娘早逝,虎哥兒年幼,兒即將遠赴千里之外上任,虎哥兒就託付給您了。”
“這是該當的。”
“虎哥兒沒了娘,兒捨不得讓他受委屈,所以兒已發下誓言,五年之內絕不續娶,還請母親大人原諒則個。”
五年不娶妻!顧老夫人愣了,靈堂上則一片譁然,剛才顧謙放狠話的時候大家以為他只是在說氣話,畢竟這年頭男人娶妻納妾是常例,為妻子守制一年已經是盡了本分,有個別守三年的就可以譽為情聖了。偏偏這位顧探花與常人不同,一開口就要守五年!這可不只是情聖了,簡直是情癲大聖!
“寬兒這是何苦……”顧老夫人自然是不願意的,就算擔心孫兒受欺負,那養在她身邊就好了,何苦空耗著不娶妻呢?
“是啊,能守個一年兩年的薛氏就很知足了。”族人們幫腔道。
“母親,兒心意已決,請母親成全。”顧謙跪在地上,重重地給顧老夫人磕了個頭。
顧謙的神色十分堅決,一向疼愛的兒子的顧老夫人沉吟半晌後,無奈地應了。顧謙被人扶了起來,摸了摸虎哥兒的頭,就請族人們開始了薛玉娘下葬前的儀式。
顧氏母子的對話傳進了薛楊氏母女的耳朵,薛如娘登時就白了臉,推開看熱鬧的人群一路哭著回了後院,薛楊氏一邊在心裡大罵顧謙不是東西,但是又無計可施,只能遮遮掩掩地追著女兒去了,直到薛玉娘出殯,都沒再露面。
經過顧謙這麼一鬧,再也沒人敢給他說親了,至少這三兩年間他是落得了清淨。安葬了薛玉娘之後,顧謙安頓好家事,揮別了依依不捨的老孃和幼子,帶著滿心的牽掛奔赴福建。
這次隨行的人中,除了顧安,顧謙還收了兩個比較親近的族人,畢竟福建距離太湖千里之遙,顧謙上任之後,手下不能無人用。這兩個族人,一個是他的族兄,名叫顧泰,一個是他的族弟,名叫顧源,都是讀書沒混出頭,想要跟著顧謙闖闖江湖,混碗衙門飯的。
其中顧泰曾在太湖縣衙門裡當過幾天書辦,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