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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日頭早就歪了,顧謙又回到柳小七家,匆匆審問了鄭氏及一干鄰人之後,就要打道回府。
“大老爺留步!”見顧謙要走,鄭氏大著膽子跪到了顧謙面前。
顧謙皺了皺眉,不耐煩道:“爾有何事?”
“請大老爺明察,近日天氣漸熱,夫君的屍身不能久放,還請大老爺開恩,准許將亡夫的屍身入殮,早日入土為安。”
鄭氏抬起哭得紅腫的雙眼,哀切地望著顧謙,周圍的人無不為她的哀慼所感動,還有些老婦人默默地抹起了眼淚。顧謙環顧四周,發現村民們都用期盼的目光看著自己,想想也是,柳小七已經身死,古代又沒有什麼保全屍體的措施,這樣的天氣再放下去,顧謙自己也想捂鼻子了。
“好吧,先將柳小七殮了吧!”
“謝大老爺開恩!謝大老爺開恩!”鄭氏歡喜不盡,咚咚地給顧謙磕起頭來。
“天災難防,柳小七已逝,爾盡心為他籌辦後事即可。”顧謙看著鄭氏喜不自禁的神色,心裡升起一絲疑慮,不過他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勉勵了一番,就出門上馬離去。
“你們怎麼看?”顧謙騎在馬上,慢悠悠地對著段文瑞和顧小九說道。
“有蹊蹺。”段文瑞沉吟道:“柳大壯有可疑之處,鄭氏卻不太好說。”
“柳小七的死因可以確定了嗎?”顧謙繼續問道。
“不瞞大人,文瑞在北鄉銀窯打拼多年,論對火藥的認識,我雖不才,但是一般人也是比不過我的。”段文瑞自謙一笑,道:“天雷劈人,應是自上而下,且不說屋頂會不會裂開,就算裂開,也不會是一個圓形的洞口。”
顧謙點了點頭,鼓勵他繼續往下說。
“再說西廂的土炕,炕中央塌了個大坑,屋內塵土四濺,連同柳小七肚子上血肉模糊的爆裂傷痕,都可以斷定是火藥炸傷。”
“應是他殺無疑?”
段文瑞很肯定的點頭:“我確定。”
“那誰是兇手呢?”顧謙又問道。
“這……”段文瑞苦笑道:“這小人可不好斷定。”
“你剛才不是說柳大壯有嫌疑嗎?”
“大人覺得呢?”段文瑞反問道:“柳大壯家與柳小七家相鄰,火藥爆炸產生的威力何其巨大,為何柳大壯就連探頭檢視的勇氣都沒有?”段文瑞見顧謙沉默不語,繼續說道:“再說剛才柳大壯的反應您也看到了,他這麼怕我們進東耳房,難道里面隱藏著什麼秘密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