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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聽聽他的意見。”
“好。”
兩個人正在低聲商議,就聽一道淒厲的女音驀然哭號起來,“相公啊,你死的好慘啊!留下奴家一個人可怎麼活啊!”
“相公啊,你怎麼不帶著奴家一起去啊!”
聽到這淒厲的聲音,顧謙嘴角抽了抽,打眼看去,只見院門口跪著一個身穿喪服的年輕女子,正拍著地面大聲哭號。
“這是誰?”
“回大老爺的話,這是柳小七的渾家鄭氏。”柳大壯低聲道。
看著一邊哭號,還一邊往這邊張望的鄭氏,顧謙沒來由地覺得心內不喜,他轉過頭,淡聲問道:“既然他們是夫妻,為何昨晚天雷劈死了柳小七,鄭氏卻安然無恙?”
“這……”柳大壯頓了一下,回稟道:“回大老爺的話,雷雨天之前鄭氏回孃家去了,今日天氣放晴她才回轉,結果一進家門就看到了柳小七慘死的一幕,這才哭叫著引來了鄰人。”
“她倒是命大。”
“好像是吧。”柳大壯乾笑道。
兩個人正說著話,就聽鄭氏又哭了起來,“相公啊,你死的好慘啊!為何天雷劈人不長眼,你到底做什麼虧心事了啊!”
逐漸升高的氣溫,飢餓的肚皮,還有婦人刺耳的哭號聲,都令顧謙感到厭倦,他不耐煩地往那邊瞅了一眼,道:“叫她別哭了!”
柳大壯領命而去,沒一會兒,那婦人停止了哭聲,反而抽抽噎噎地跟著柳大壯走了過來。
“民婦拜見大老爺。”鄭氏一見顧謙,就先跪在了地上,只見她穿了一身白色的喪服,頭上彆著白色的絨花,眉眼稍抬,剛一與顧謙對上就心慌地垂下頭去。
“你就是柳小七的妻子鄭氏?”顧謙問道。
“奴家正是。”
“抬起頭來說話。”
鄭氏猶豫了一下,終於怯怯地抬起了頭,顧謙打量了她幾眼,發現這個小婦人大約雙十年華,麵皮白淨體態纖瘦,以景朝的審美來說,鄭氏只能算是個中等美女,不過對於綠柳村這樣的小村莊來說,她可是個美人。
“鄭氏,我來問你,你是何時歸家何時返還的?有何人為證?”
鄭氏揩了揩眼淚,帶著哭音回道:“回大老爺的話,奴家是三天前回的孃家,因天降大雨耽擱了路途,就在孃家住了三天,等雨歇了才回轉,這事有奴家父母和四鄰為證。”
顧謙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是何時發現柳小七死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