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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遮掩呢?”
“你覺得我想知道這一切嗎?如果沒有你的多管閒事,我現在依舊可以聽不到看不到,好好的做著我的最強武器。”鶴原日見冷笑,“我原本可以安穩地活到終老,直到這愚昧的世界將我埋葬。”
“是有人不知好歹、自以為是,敲開了外殼,將我拖出來直面這座煉獄。”
如果當年不曾在俄羅斯遇到費奧多爾,那麼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他還是那個比平常人聰明瞭一些的羅尼,還是實驗室裡的最強武器AF2000。他依舊能夠在父母扭曲的愛裡裝聾作啞,對世界的醜惡視而不見。
他不會想要改變這個世界,不會想要實現自己的理想。
如果從沒有擁有過理想,那就好了。
“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費奧多爾站在冰牢中央,保持著站姿不動,顯露出他無害的姿態,“年少時候做下的錯事需要彌補。辛多雷,我在重新賦予你活著的意義。”
兩個人隔著冰牢的柱子互相對望,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彷彿過了半個世紀之久,鶴原日見突然笑了。
“大言不慚啊,費佳。”他低聲說著,咬字模糊不清,像是情人之間的喃喃細語,“我來告訴你吧。五歲那年,納粹戰敗,父親帶著我和母親逃出了德國。”
“那個時候還是春天呢,本應該充滿鮮花和鹼水面包的香氣。但是我們在路上遇到了追殺。”
“一個為納粹工作的科學家,想要得到他的人不少,想要殺死他的人也不少。很不幸的是追兵全部都是父親的仇人。所以母親中了槍,她倒在了血泊裡。”
這不對,在記憶裡,對方的母親應該一直活著才對。費奧多爾皺起了眉。
“你在疑惑,費佳。你在疑惑為什麼我和你提起時我的母親依舊是活著的。”鶴原日見輕聲笑了起來,就像是嘲笑路邊找不到早餐的小鳥,“但是啊,他們可是叫我造物主呢。”
“因為母親的死亡我患上了超憶症。也在那天我發現了自己能力的新用途,我殺死了追兵,並且修復了母親的屍體。”
“我賦予了這具屍體新的生命,讓它活了過來。從那天起,那個繼承了我母親一切的東西,就是我的新媽媽。”
費奧多爾緩緩接上了他的話:“所以,你的父親因為打擊過大而遺忘了你的母親已死的事實,認為這個新生的生命就是他的妻子。而你的能力也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於是,他想將你培養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