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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出口的話卻一點都不招人喜歡:“就算您是蘿莉控,也還是可以摸一摸我的頭頂的。您剛才是因為對自己的本質認知深刻,所以才遲疑了嗎?”
“——真好啊,難為您還有點自知之明。”
森鷗外收回了手,臉色帶上了些頗為無辜的抱怨意味:“說話可真過分呢,羅妮醬。”
如果是以前的鶴原日見會說什麼?
他大概也會主動把頭頂湊過來,恨不能直接抓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頭頂上。但是他會很好地忍耐住,不洩露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在他將手挪開後也會剋制著自己不去看那隻離開的手。
但森鷗外輕而易舉就能看出他隱藏在平靜神情下面,渴望得到更多溫和對待的慾望。
港黑的鶴原日見在外是個偽裝高手,能騙過任何人的眼睛。只有在首領的面前,他破綻百出。
森鷗外在腦海中稍微走神了一下。
他想到這裡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感覺有點不習慣罷了。
從少年時期就對他有著特殊偏執的部下一瞬間變了態度,就像是一夜之間發生的事。他沒有覺得可惜,也沒有覺得後悔。
只是有點不習慣,或許還有一點不舒服。
但是他似乎也沒有什麼立場不舒服。他沒有接受對方的追求,他將對方的愛慕形容得一無是處,甚至現在他們的立場也已經相對。
對方即使是突然視他為仇敵,也是理所應當的。
所以為什麼會不舒服呢?這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只不過是一直以來的習慣突然消失,有一瞬間的不適應罷了。
——不過,好歹他也是對方的老師啊。既然日見君給他的通訊錄備註都已經改成了“老師”,就證明對方也是承認的。
身為學生卻這麼對待老師真是太過分了——雖然是想這麼說,但是無論是對於他還是對於鶴原日見,這句話都像是個笑話一樣。
鶴原日見從隨身的小包裡掏出手絹擦了擦嘴角的蛋糕屑,又再次掏出了口紅來對著鏡子仔細補好了唇妝。
他眼角的餘光瞥過正在苦苦思索的江戶川柯南,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我已經吃好了,愛洛醬呢?”
愛洛應聲:“等案件解決就隨時都可以走哦!”
江戶川柯南也看見了像大人一樣在吃完甜品後補上口紅的銀髮蘿莉。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早熟了嗎?
他移開了目光——等等,他明白了!
犯人的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