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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慕如哄他:“此時只有我們兩個,六郎怎麼又‘朕’了。”
李建恆輕輕打了自己的嘴,說:“為夫糊塗!”
慕如捧了他的臉,仔細瞧了片刻,說:“看著確實憔悴了,晚上我陪你,好不好?”
“全天下只有你心疼我了……原本我把策安也當兄弟看,誰知他如今也跟行刺案有了牽扯。”李建恆長嘆一聲,“你來陪我便是了。”
慕如說:“太后也很是掛念六郎,這幾日一直在誦經食素,要為六郎新歲求個平安。”
李建恆撫著慕如的手,說:“從前我與母后不親近,把她當做壞人,誰知她如今還能這樣待我。我,我唉……都怪花思謙那老狗!”
“誰說不是呢,”慕如愛憐地望著他,“六郎吃了好些苦,都是那花思謙惹得是非。太后當時對他百般勸誡,可到底是女人家,人言微輕,他皆當作了耳旁風,反倒怨起了太后。”
“都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李建恆恨道,“我若能早一點與母后相處,必不會有那麼多誤會。”
“以前機會是有的,”慕如似是猶豫,“聽聞好些年前,六郎還在襁褓中,太后當時已經養了先太子,但見六郎生無所依,便也想抱回宮中好好養,光誠爺也點頭了。”
李建恆沒聽過這一茬兒,不禁追問道:“後來呢,後來怎麼又沒抱呢?”
慕如安撫了他片刻,才說:“後來離北王蕭方旭上奏,說太后抱養先太子有教養東宮儲君的重任,太子已經大了,再養一個皇子恐生肘腋之患。”
李建恆說:“離……是離北王!”
他本就與蕭馳野生了嫌隙,此刻聽聞這樁陳年舊事,想到蕭馳野從來不曾提起過,立刻百感交集,覺得蕭馳野城府太深,與自己根本沒有交過心。
“他這般…&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