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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
作,打一斤酒,買兩斤肉來。」
我當然同樣怕他,接過他的錢,趕緊到作去了。
這林大可四十來歲,中等偏胖的身材,過早地榭頂,頭上基本沒毛,只有四
周有些稀疏的頭髮。他曾經擔任公中學的校長,後來造了公的反,成了全公
的專政魔王,原先公的書記被他輪番批鬥活活鬥死,書記的老婆和女兒被他
強姦後自殺。他還把好多不聽他招呼的人,甭管出身好壞,一律打成現行反革命,
送到縣群專隊,這些人多數不能活過來。
媽媽剛從天津被取消城市戶口下放到這村來接受專政時,曾有一兩年的時間
受到過林大可特別的關照,別說上工前掃大街收工後掏大糞這些四類分子必乾的
活不用幹,就連稍髒稍重的活都不用幹,如果不是大規模的批鬥會,挨批鬥也並
不多。但自從這個鹿一蘭也從南方下放到我們村接受專政後不久,林大可對媽媽
的這種優待便突然間取消了,不僅取消了,而且對媽媽的批鬥也突然間變本加厲,
成了重中之重的專政物件。
我和媽媽都十分擔心有一天他會將媽媽送到縣群專隊接受專政,但對媽媽的
批鬥進行了一個多月,但仍然沒送去,林大可也仍然時不時地往我家中來,不過
每次來,都是捆起媽媽來批鬥一玩弄一次才離開,當然今天也不例外。
對於他的到來,媽媽怕,我也怕。因為在這個公,他就是天。他要誰死,
誰就活不成。
我買了東西到家時,中間堂屋裡的飯桌上,已經擺上了一盤炒雞蛋、一盤
紅燒茄子,林大可和鹿一蘭坐在桌子前,說笑著,媽媽卻仍在灶堂前忙著。
我把肉給了媽媽,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蘭斟上酒,開始吃喝,
我則蹲到灶火臺邊,幫助媽媽燒火。
不一會,一盤蒜薹炒肉絲和一盤粉條紅燒肉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此時的林
大可和鹿一蘭,卻已經將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坐過來,靠我這坐著。「鹿一蘭衝著我說,我害怕地坐到她身邊
的一個長條凳子上,這騷貨,竟然伸手,擰住了我的臉,「狗崽子,給我當兒子
得了。」
長十六歲了,我還從沒讓媽媽以外的女人這樣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