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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銜覺得奇怪,“為什麼要撤?”
“那四個人很明顯知道我們在盯著他們,否則幹嘛不拉窗簾?如果你準備策劃點什麼事情,你會不拉窗簾敞開窗戶讓屋子內一覽無遺嗎?”傅茗偉起身走到窗戶邊,將窗簾拉開一點道,“如果我們不撤,他們就不會動,他們有的是時間,而我們沒有,就算現在我們抓人,也沒有任何證據,總不能單憑香港方面那個臥底的話吧?那個臥底都不能算是人證。”
董國銜點頭:“有道理,但上面的人,也有他們的考慮吧?如果是我,我也不贊成不盯著,至少盯著,讓他們知道,也可以起震懾作用。”
傅茗偉笑了:“我就說了,你以後至少可以坐到廳長的位置上去,你想的事情和廳長差不多,但是那是治標不治本,我們的最終目的是要人贓並獲抓了他們,唉,其實如果刑術能來幫忙,估計事情就好辦了,在這個行當,你我包括其他兄弟,我們都是菜鳥,一竅不通,就算找到了贓物,你能鑑定出真假,知道其價值嗎?不能。”
董國銜看著望遠鏡:“不過說真的,那個刑術還真厲害,要是他當警察的話,一定名揚天下。”
“每個人選的路不一樣,他如果選擇當警察,都不如你。”傅茗偉又打了個哈欠道,“我去睡一會兒,有事馬上叫醒我。”
董國銜點頭,調整了下旁邊的相機,點了一支菸,揉了揉眼睛繼續盯著。
優撫醫院的病房內,鄭蒼穹坐在視窗,擺弄著自己的那盆花,小心翼翼拿剪刀修剪著,刑術敲門走進,一屁股坐下來,看著熱氣騰騰的茶壺,還有旁邊的兩個茶杯,下意識問:“師父,你在等人呀?”
“你是不是人呀?”鄭蒼穹也不轉身。
刑術立即明白,鄭蒼穹是在等自己,笑道:“您老還真是未卜先知,知道我要來?”
“整個行當都在傳你要當鑄玉會的下任首工,我不瞎也不聾,能不知道你要來嗎?”鄭蒼穹終於轉過身來,“而且我還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最大的原因,應該是合玉門吧?”
刑術點頭:“對,合玉門,他們快來了。”
鄭蒼穹放下剪刀,擦了擦手:“知道這些年為什麼他們只是口頭上說說,而沒有進來嗎?”
刑術搖頭:“我也納悶這一點。”
鄭蒼穹端起茶杯:“因為我在行當裡還有幾分面子吧,如果他們真的要來,就算不知會鑄玉會,也會上門來找我,我不點頭,他們休想進來,更別說在東三省站穩腳跟了。”
刑術